低門小戶,也決計不會與人為妾的!」
元氏恨鐵不成鋼,被錢綺羅氣的咬牙切齒,猶不死心的說道:「什麼妾室?你表姐這樣和善的人是正妃,如何會讓你做妾室,將來定然給你側妃的名分,怎麼就會是妾室呢!」
白蓮都想冷哼一聲,如此明目張胆,以做妾室為榮的思想,也真是沒誰了。
「側妃如何?就是宮中的貴妃娘娘,也是妾室,莫說是妾室了,就是繼室,我也是不做的!」錢綺羅心中是真的惱了,之前因為她的勢力眼,要攀上京中侯府,全然不,耽誤自己到現在。如今又起了這樣的齷蹉心思,錢綺羅如何不氣。
元氏聽了錢綺羅的話,差點氣的仰倒。什麼叫繼室也不做這分明是**裸的打她的臉,因為繼室在前面原配的牌位前,執的是妾禮。
錢綺羅的話說的擲地有聲,白蓮氏黑著臉的神色,也沒有掩飾心中的爽快,站起來,彎腰將她扶起,之後才笑著說道:「我就知道沒有錯妹。」
白蓮將她扶起後,才轉身元氏,這時的她依舊是笑著的,說著:「錢夫人剛剛說為我擔心,說是與其找不知根底的女人生了孩子,倒不如將主動權掌控在自己的手裡。這點與錢夫人不同,首先,我不會允許丈夫身邊有任何的女人,再者,就算將來真有不知根底的人有了孩子,也絕不會出現錢夫人所有的那種顧慮,我會去母留子。」
白蓮說著,目光中那種不怒自威的神色,讓錢夫人驚,沒想到以往和善的白蓮,此時說出口的話卻是這般的狠。
錢夫人坐立不安,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她錯了,錯想了白蓮的脾氣,沒她的心性,以至於現在這般的丟人。
白蓮她不敢惹,但是對於錢綺羅,她卻是有很多方法整治。
光華寺的不歡而散,只是讓白蓮杜絕了與元氏一切的來往,至於錢綺羅,白蓮在第二日便說過去了她親手養的水仙。
她這一舉動,算是表示親近,也算是提醒元氏,最好不要搞什麼花樣。
元氏面子被掃,如今還不能發泄,心中的鬱氣漸重,逢人說話的時候,話里話外,大多是暗暗的說著白蓮善妒且心狠,自己不能生孩子,還不給男人納妾。
這些話沒人敢傳到白蓮耳朵里,卻也起到了一種別的作用。
原本想借著跟白蓮打好關係,將來好借著裙帶關係攀上顧府這棵大樹的人望而卻步,白蓮無子很多人都知道,但是聽了這樣的話後,誰還敢將自家的閨女送進去。
那可真的是有進無出。
京中,趙皇后自從被趙宜淑撞破與呂良的姦情後,著實的安穩了一陣,宜淑並沒有動作,只是安心的養胎,也漸漸放下心來。
只是她放蕩慣了,呂良也不敢風口浪尖上過來,她便覺得長夜漫漫,於是又想著法兒的將周弘仁夠了過來。
自打趙宜淑有孕之後,五石散便再也沒有用過,周弘仁猛地停了五石散很是不適應,卻不知怎麼回事,重重的病了一場之後,雖說消瘦了些,但是卻比以前精神多了。
趙皇后弘仁的樣子,知道這樣下去便會前功盡棄,便又學了趙宜淑的手段,弄來了五石散。
人若是沾上了五石散,再接觸,便會離不了。
趙皇后迫不及待想得到自由,想這天下再也沒有人牽制於她,於是對著周弘仁的身體絲毫的不顧惜。
周弘仁只覺得又找到了在趙宜淑那裡有的那種感覺,為之沉迷,便夜夜縱情與甘露殿中。
趙宜淑得知消息後,不由得心驚。
她覺得自己洞察了趙皇后的心思,若是周弘仁駕崩,那麼養在趙皇后跟前的大皇子便是最合適的繼承人,到時候她會妹的面子上給自己留活路嗎?
一定不會的!
趙宜淑知道了她跟呂良的事情,趙皇后如何會放過她。
趙宜淑越想越覺得害怕,終於在忍受不了恐懼後,編好了謊言,決定告訴周弘仁。
只是最近周弘仁前朝比較忙碌,回了後宮後也都是直接去了甘露殿,趙宜淑沒有機會見。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趙皇后還在場,什麼都不能說。
端午節的時候,周弘仁大宴群臣,趙氏姐妹也都在,賽龍舟的習俗每年都有,也沒甚新奇,周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