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的,你說頭髮他為什麼不能夠施法呢,因為他並沒有思想。」
「可是元神是我們意志的延伸,不是修為高深之時,念動之處便有法生嗎
「呵呵,你說的沒錯,修行人的修為高深之處確實可以念動法生。但是你可記得生法是需要哪些先決條件?」清陽問道。
「需要本身的神意對於法術的感悟,也就是需要悟了法意,再就是需要靈力……」說到這裡,初鳳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說道:「沒了。」
「其實還有一樣,任何一個法術的施展都脫不了施法媒介。」清陽說道。
「法寶?」初鳳立即說道。
「並不是一定要法寶,當然,對於一個修行人來說,有一件很好的法寶是最好的,若是沒有的話,那麼施展出來的法術威力當然要打折扣。」清陽說道:「而那些修行高到念動則有法生的地步是因為他們用這個天地為施法媒介了
「那他們難道就不需要靈力了嗎?」初鳳問道:「他們同樣的念至千萬里之外,可他們為什麼能夠念動法生?」
「理論上是有這種人,這種人的神念凝鍊到可以寄融神魂於其中,有神魂寄於念中,則能感本身之靈力,所以能夠生法。道宗便是這種將魂與神相合的法門,即使是如此他們元神出遊同樣的挾靈寶護身,說到了,純粹的意識凝鍊而成的元神其本身算不得強大,成了元神之後可選擇的路有不少,到時你成就元神之時如果拿不定走哪走路,可以來問我。」
「是,師兄。」初鳳喜茲茲的跑開了,清陽站在那裡看著黑暗。
一直以來,回到了這中元世界,他還是放不下虎陵國,這一次若是能夠將虎陵國的事解決了,他就要好好的修行了,無論是煉寶還是修持天魔元神,都需要時間。
更何況,白骨道宮的法門還有不少沒有修持。
他就坐在通觀天外一處焦石之上,那焦石已經有一半淹沒在黑暗之中了,孤懸於黑暗之外,此時他一身的白色法袍靜坐於那裡,在眾位的師弟師妹的眼中顯露著一絲莫名的感覺,那感覺說不上來,像是不存於這白骨大陸又不屬於那黑暗。
劍河世界之中有的黑的虎陵城此時已經改頭換面了,至少表面上是屬於殷商神國,但是城中的人都還只當自己是虎陵人,然而卻又是迷惘。
「我們亡國了。」
這是他們心中一直徘徊不去的念頭。也正是如此,他們今天對於上香祭祀那子孫磚之心更是有著異樣的情緒,雖然王宮之前都被封住了,但是卻都在家裡祭祀。
這子孫磚是清陽親手所煉,而且是那虎陵一城之人的眼皮之下面煉成的,大家對於這磚的來歷都非常的清楚,所以此時借著祭祀青磚來懷念曾經的殿下
想著若是殿下還在的,當不會有此事發生。
這青磚還在那裡,壓著一個人,然而那城頭上空的虎陵戍己旗已經不在了,城裡的普通人當然不知道,自己的頭頂一直有一面旗幟。
這虎陵戍己旗現在哭父的手上,他雖然重傷一直沒有好清,但是有著諸天星遁,即使那個紂也一時沒有攔下他來。
弓十三也同樣的外逃了,雖然他展現在人們眼前的是一弓一箭,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遁法,相反的是,他的遁術極快。
身融於箭之中,一箭落星辰般的飛逝而去,比之哭父的遁術華麗輕盈來有不如,但要論快的話,卻一點也不差。
此時,在那座祖靈山上,有三人站在那時,其中之一是哭父,另一個則是弓十三,還有一個則時太祖靈王。他們在高山之巔,目視著那虎陵的王宮,而在王宮之則有一人獨坐於那王位,正是紂。在那之下,站著兩排人,其中包括昔日的國王耿,此時的他看上去老了許多。
太祖靈王看著王宮說道:「這個殷商王子的修為非常的高,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竟是將虎陵氣歸於自身,將一切的不屬於他認可東西都排除。這一次我本不應該出手,但是我欠他的一次,當年你們殿下封我來虎陵國的先祖英靈,這些年我得了不少好處,今日我就為你們破一次他的法,之後你們能不能做到就看你們自己的了。說到底,在現在的虎陵城之中,只有你們的殿下才與他有著一較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