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之中傳遍了,但是這外面可還沒有傳開。
在他們的眼中,清陽和另一人可謂是盡顯白骨道宮修士的風彩,舉手投足之間,有法而生,法又不外泄,蘊含於十指掌心之中,外又御天雷道道而落,同時又揮手之間將擊落在自己身上的雷霆法術都化去,盡顯道宮的斡旋造化之妙。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個聲音從那雷霆之中傳來。
「白骨道宮擒拿叛逆法元,還請諸位在此做個見證。」
這話一出,那三位道宮弟子立即臉色一變,那位被喚做是師兄的道宮弟子立即手腕一翻,手一桿小幡出現在他的掌心,一口靈氣吐出,那火幡上立即燃起了火焰,在火焰之中,那幡隨風而漲,化為一桿二丈多高的巨幡,獵獵作響,火焰呼嘯之聲在虛空之中迴響。
沖天的火焰在巨幡上燃燒著,那道宮弟子拔身而起,大聲道:「白骨道宮捉拿叛逆法元,還請諸位不要插手。」
他是道宮弟子,當然聽過法元的名字,知道他是道宮的叛逆,立即站出來表明自己白骨道宮的身份,為清陽壯聲勢。
隨著他的聲音而起,另外的兩位道宮弟子立即放出自己的法寶,其中一個是一把銀光閃閃的劍,只見那劍在黑暗的天空之中散發出朦朦銀輝,極為清亮,其劍尖之銳利之氣仿佛能夠刺穿這個天地之間任何東西一樣。
另一個則是張口吐出一塊金色的鏡子,伸手一指高空,那鏡子便已經在天空之中,化為一塊直徑約丈許的清亮鏡子,又見他以嘴裡念念有詞,那鏡子之中慢慢的出現了法元的身形。
「哼,憑你這鏡子也想拘我魂魄。」
隨著法元的輕哼聲響起,那鏡面之中的法元身影頓時炸開,那鏡子發出一聲悲鳴聲翻落而下,那位道宮弟子臉色微白,伸手接一招,那鏡子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上,一看鏡面,竟是有了一絲的裂痕,再想要祭煉好的話,至少要十多年的功夫了。
他心中更是波濤洶湧,原本看清陽與之相鬥,似乎手段也不過是那樣,含法於身,吐卷不過周身三寸之地,他自問自己也能夠做到,至於斡旋造化之中的斡旋之竟,他自思也頗有火候了。儘管法元的在道宮之中名聲大,但是他把自己與清陽做比,自認也不會差太多,便動了那拘魂鏡來試圖拘法元的魂心思,即使是拘不了,也希望能夠影響得了他,到時將法元捉了回去,自己的那一份功勞也跑不掉。
可是,此時他的法寶卻被破了,旁邊的師兄說道:「吳師弟,我們只需輔助清陽師兄即可,不可自己隨意手,免得損了自己的性命。」
他想說話為自己爭些臉面回來,卻又無話可說。本想拘別人的魂,卻被別人反傷了法寶,還有什麼話可說。
此時那些遠遠圍著的人也都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聽說白骨道宮捉拿叛逆,便沒有人會動手,這是人家門內之事了。
只聽那法元突然冷笑道:「就憑你們也想抓我,還是叫那些老傢伙來吧,今日就叫你們看看我的本事,免得什麼東西都敢來殺我。」
話落之時,只見他一手如刀樣斬下,這一豎掌斬劈而下,看在眾人的眼中竟是仿佛有一刀朝自己迎面斬來的。
隨著他的掌刀斬下,一掛冰河自虛無之中涌生,滔滔奔騰,朝著清陽身上捲去。
只見清陽伸手在與那冰河相觸的那一剎那一抓一拉,那冰河竟是跟著清陽的手朝著一邊而去,隨著他動作,在他的周身一盤,朝著法元沖卷回去,在盤轉之間,那冰河竟是不斷的變化,翻動的波光化為鱗片,整條從虛無之中化生的冰河在清陽的手中化為一條冰龍。
冰龍張口一吐,一道電光朝著法元擊去。
清陽反手之間化法元的法術為己用,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手段讓大家感到心驚和讚嘆,心驚的是清陽手段,讚嘆的是白骨道宮的斡旋造化。
那三位道宮弟子更是明白要做到清陽這般,是何等的難。
就在那雷光與冰龍直衝法元面門的一剎那,法元伸手一抓,將那冰龍抓在手裡,伸手一抹,從冰龍的頭向身尾抹去,那冰龍在他的手上化為一條銀鞭,揮動之間,那銀鞭如活物一樣的朝著清陽抽打而去。
清陽突然一甩衣袖,衣袖揮打在那銀鞭上,銀鞭瞬間如煙塵一樣的散去。
法元一步跨出,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