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做得天衣無縫,自以為可以把她們玩於掌股之間,可是送林妙衣服的事情她都知道,看來我和林妙之間的林林總總說不定她都知道。
過一會振業又想女人的心天上的雲,就算知道了也不過是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過一陣子就會雲散天晴。想到這裡振業就又伸出手摟著她的腰笑著說:「薇兒,你聽誰說的我給人家送過衣裳?」這時候採薇也坐了起來說:「我聽誰說的,你給誰送的,這件事我心裡清楚,你比我更清楚,我倆在這件事上繞來繞去有意思嗎?」聽著她說話的口氣看著她說話的表情,振業知道她確實掌握了真實情況而且她也真的生氣了。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振業就換了一個話題,他對採薇說:「我委託你暗中調查百文昌家那兩樣珍寶的事有眉目嗎?」採薇說:「這一段我在他家裡進進出出忙忙碌碌卻沒有見到這兩樣東西,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線索。」振業緊接著就追問一句:「還沒有一點線索?」採薇又重複地說一句:「沒有一點線索。」振業好像有些不滿地嘆了一口氣說:「都快一年了。」。振業這時才想起來她還沒有吃飯就說:「薇兒,你去把飯菜熱一熱,我陪你喝杯酒。」這時候採薇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飯,她這才下床去廚房熱飯菜。
「嘰嘰喳喳」振業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裡面傳來了一陣清晰的女人的聲音:「業,我現在已經知道了皇帝賞賜給百文昌家的那兩樣珍寶的下落……」對方說話的聲音很興奮振業接電話也很激動,對方正在興致勃勃地往下說,振業就急促地打斷了那邊的話題,他說:「我這裡說話不方便,你知道就好,不要隨便說出來以防外人聽到了。要記在心裡,這是只屬於我和你的秘密,我和你見面再說……」
採薇把振業的通話聽得清清楚楚,她感覺渾身上下像颳了一股冷空氣涼颼颼地,再也沒有了熱飯菜的心情。她在心裡說:我天天認為他對我是真心的,也可能他外面的女人有幾個,但那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能真心對待的只有我一個,在真心痴情這方面我肯定是他的唯一。我痴心地等他盼他想他,可在他眼裡我只是個『外人』,『說話不方便』,他對我總是藏著掖著,他真正的秘密我並不知道,連聽的權利都沒有……
振業關住手機從臥室里出來對採薇說了一句話:「你自己吃吧,我有事走了。」振業開開門頭也不回就急匆匆地走了,這一次採薇沒有挽留。
外面一片漆黑,冷風從窗戶吹進屋裡,採薇直打冷顫,她百感交集思緒萬千,她沒曾想何振業這個人翻臉就是屁股,剛才還在床上……沒曾想到這個生日過得如此地痛苦如此地淒涼如此地心酸,採薇越想越苦,痛哭起來,淚水在她臉上無所顧忌地漫流……從上午到現在,心靈就像是經過了一次冰與火的煎熬、從天堂到地獄的輾軋……
在名利喧囂泡沫橫飛的今天,許多思潮和意識形態里的東西泥沙俱下,包圍著人們衝擊著人們侵蝕著人們,因而很多人都變得淺薄變得浮躁變得功利。在這樣的情況下,文宇卻能冷靜的分析周圍的一些現象,能認清市場經濟下一些不健康的東西,在別人為了經濟想盡辦法的時候,他能靜下心來做一些對社會的進步有用的事情。
文宇是一個喜歡讀書的教師,而且很勤奮,在做好本職工作的同時仍然不停的閱讀和寫作。一年四季無論是酷暑難耐的夏天還是寒風刺骨的冬季,不管是艷陽高照晴空萬里的白天或是夜色朦朧大地靜謐的夜晚,他把每一分鐘的時間都用在汲取知識的營養上。特別是更深人靜的時候人們都進入了夢鄉,那更是文宇孜孜不倦發奮學習的好時候,一年三百六十天每天夜裡他從沒有在十二點以前睡覺。書架上一層一層滿滿地排列著的各種書籍,有薄有厚,錯落有致,內容豐富多彩,這些都是文宇的精神食糧,他分類別的進行吸收和消化。在林林總總的厚厚長卷中吮吸著一種「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是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的崇高的責任感;在風格不一的高雅文筆里培養著「丈夫所志在經國,期使四海皆衽席」的寬廣的胸懷。在不知不覺的欣賞中既有賞心悅目的歡悅,更有獲取知識和信息的享受。與智者交友,一張書桌供他攀登書籍的山峰;與賢者談心,一杯清茶伴他遨遊知識的海洋。
這天夜裡,文宇正在「芬芳百合」書房裡寫作,突然手機響了,是高玉蘭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