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緣分到一百,繼承其血裔,這樣豈不是掌握了全套符籙之法。
說走就走。
一日之中,風清揚雙腿走遍了東海市的城隍廟、白雲觀、東嶽廟、太清宮、關帝廟、三涇廟……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結果是一無所獲。
甚至風清揚還將符紙貼在道觀顯眼處,就差將符紙貼在道士臉上了,都未能激活任何有緣之人。
這還是真是見了鬼了,遇到的道士沒有五百也有三百,難道一個有緣之人都沒有?
勞累了一日的風清揚有些喪氣。
他並不知道,道觀分為叢林廟和子孫廟。
叢林廟的廟產不歸任何一人或任何一派所有,屬於天下所有道眾共同所有,凡是道門的法裔弟子都有權利居住和管理廟務。廟裡的最高領導,也是選舉出來的。
他在東海市內逛的,幾乎全是叢林廟。
這種位居鬧市,遊客如織的道觀里,道長都是選舉出來的。真正有降妖除魔法力的道人,哪有時間玩選舉,參加各種會議,與遊客互動。
子孫廟,則是顧名思義,師徒之間代代傳承,這種子孫廟往往不大,而且遠離鬧市,真讓風清揚去找,還真找不到。
而子孫廟之中,還有一種不為人知的血裔廟,只傳於子孫或同姓家族之中,他們才有真正的千年傳承,龍虎山張家,就是其中的一支。
這種風清揚就更碰不到了。
總而言之,風清揚在東海市這種鬧市道觀,絕不可能碰到道門高手。
回到學校,一身疲憊的風清揚坐在椅子上,攤出幾張符紙,當作扇子扇風。
他這舉動,倒引起一位路過的教授注意。
「這位同學,你這幾張紙哪裡來的?」
這教授打量的,他已看出這符籙不簡單,估摸著風清揚應該是從哪裡舊貨市場淘來的,或者有什麼機緣遇到了老道。
「你是誰?」風清揚反問一句。
「我是東海大學的教授,佛羅里達大學語言文學文化系、宗教系終身教授,王鋼。」王教授推了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