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些事情,沒有在古籍上看過。」林軒摸了摸月兒的秀,臉上帶著一絲寵溺,將自己知道的對她訴說:「這些避世的門派也有強有弱,實力普通點的,自然只好去深山找一靈脈之地,而後全派隱居,但也有實力強橫驚人的,門中的大神通祖師,施展一些早已絕跡的秘術,開闢出新的空間來,然後……」
「少爺,你說的真的假的,開闢出新的空間,那可比破碎虛空更難,便是離合期的修士,也不一定有此神通。」不等林軒說完,月兒就皺了皺秀氣的鼻子,滿臉的不信之意。
「說實話,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古籍上確實是這麼說。」林軒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何況數百萬年前的事情,誰又說得清楚,說不定那些古修士,真有此逆天的神通。」
「也是。」月兒側頭想了一想,認同了這種解釋:「不管如何,這七星島雲海修仙界的實力,明顯比幽州高上了一大截,百萬年前的幽州,都有九龍天尊這種逆天的人物,在這裡,出現一兩個離合期的修士也不是不可能的。」
「嗯。」林軒點了點頭。
「少爺,你說這玉玄宗還有人麼?」
「人?」林軒啞然失笑,伸出手來,輕輕磨砂著那巨大的牌坊,上面殘留著淡淡的靈氣波動,與構建廣場的普通白玉不同,修建這牌坊的玉石也可以用來煉製靈器,雖然是較為低劣的一種,但看如此磅礴的體積,這玉玄宗好大的手筆。
再聯想其祖師居然能開闢出一獨立的空間,林軒遙想當年,此宗會是如何的興盛,光是元嬰期的修士,恐怕為數都有不少。
但滄海桑田,歲月變遷,不管昔日如何的風光,又有什麼宗門,能夠傳承上百萬年?
當然,幽州的九龍派是一個例外,但那是有特殊的理由,不具有普遍代表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