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地應承,放下碗,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這娃兒學過規矩,只不過平時不喜歡守規矩罷了。
吃過了一頓宋懷瑜自覺難受的早餐,宋太師讓宋懷瑜自由活動半個小時消食,然後就將其叫到書房,測試其功底。還沒喲測試完,宋太師就叫停了宋懷瑜。這小子不過背得最熟悉的是《三百千》,《四書》一點兒也沒有讀過,論語背得一塌糊塗。
從頭教起吧。不過在教書之前,這麼個懶惰的學生必須好好懲罰才行。宋太師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宋懷瑜激零零打了個冷戰,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今天沒有新的內容叫你,你就先練字吧,順便溫故而知新。」宋太師道,「將《三字經》、《百家姓》和《千字文》各抄一百遍。」
「撲通!」宋懷瑜撲倒在地,爬不起來。
從此,宋懷瑜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每天練功念書占滿了他所有的時間,讓他出去玩的時間都沒有了。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都疏遠了他,宋懷瑜因此提出抗議,但被宋太師暴力鎮壓了,並給他增加了一倍的功課,讓宋懷瑜更加沒有時間去玩了。不過宋懷瑜這孩子還是挺有韌性的,在宋太師的高壓下,逐漸習慣了高強度的練武讀書。
宋太師教學經驗豐富,而且不死板,講解書中的內容博征廣引,有趣極了,不喜歡念書的宋懷瑜將他講解的內容牢牢地給記住了,再翻過頭看書本,也不討厭讀書了——實在是原主的教學方法有問題,不會靈活運用,只會人能夠畫孩子死讀書。孩子當然抗拒讀書了。
半年時間忽悠悠地過去了,宋懷瑜已經學完了《論語》和《孟子》,開始學《大學》了。他泡了半年藥浴,身體終於補回來了,白斬雞的小身板又了肌肉,還有了腹肌,力氣大得能夠掰斷一根手腕粗的木頭棒子。他修煉出了內力,掰木棒很輕鬆。第一次無意中掰斷木棒後,宋懷瑜高興得掰斷了家裡面所有的木柴,從此再也不抱怨宋太師讓他練武了,反而對練武興致高漲,向宋太師要求增加練武時間,被宋太師給駁了。
「你爹我是讀書人,你也得給我做個讀書人。」
宋懷瑜焉了。
宋太師攤手:原主希望兒子讀書科考,自己怎麼能夠逆了他的心愿呢?而且宋懷瑜的練武天賦比讀書天賦更差,半年了才練出一點兒內力,在他那個世界,人家門派絕對不會收這種廢物弟子。
不過宋太師深悟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道理,駁斥了宋懷瑜增加練武時間的要求後,主動教了他一套拳法。宋懷瑜學到拳法後若獲至寶,修煉得更勤奮了。當然,他更多時間得拿來讀書。
與宋懷瑜的廢材屬性不同,宋太師的養身功法已經略有小成,人也越來越年輕,看起來不像老頭子了,看著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十歲。宋太師再也不用為壽命擔心了,這輩子,他又是一個長壽的命兒。
習慣了如今的高強度學習和鍛煉後,宋懷瑜的空餘時間多了起來,不像以前每天的學習完成後就累得睡覺,如今有精力做些別的事情了。比如——
躲在被窩裡面看小黃書。
這小黃書看到精彩處,肯定是要擼啊擼的。這一擼,那啥出來了,落到被子上和床單上,還能不被人發現?
宋太師收繳了小黃書,慢慢地翻看著,也不出聲。宋懷瑜站在一旁冷汗直流,嚇得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過了好久,久到宋懷瑜快要支持不住,想要跪地痛哭請求宋太師嚴懲他的時候,宋太師開口了。
「畫得真醜!一點兒也沒有藝術性。」
「哈?」宋懷瑜傻了,掏了掏耳朵,他沒有聽錯吧?還是他因為害怕而出現幻覺了?他爹剛才說啥了?
「還沒有我畫得好看。」宋懷瑜聽見他爹說。
宋懷瑜的下巴掉了下來,結巴地道:「爹,爹,你說什麼?」
「我說你沒有眼光,畫得這麼丑的去火圖也看,平白髒了自己的眼睛。」宋太師道,「你要看也該找一些畫面唯美、更有藝術性的去火圖看。」
宋懷瑜簡直不相信他爹能夠說出這種話,這是他爹媽?不會換人了吧?——孩子,乃真相了。
「爹,我看去火圖,你不生氣?」宋懷瑜帶著不可置信地問。
宋太師瞟了宋懷瑜一眼:「少年人中,很少有沒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