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查出來,嫉妒女皇對大皇女的寵幸,分明不是什麼大事,女皇就要為大皇女做主。
「兒臣參見母皇。」
「臣參見女皇陛下。」
七皇女和司衣局掌衣一起跪在大殿中央,女皇沒讓她們起身,她們就只能一直跪著。
七皇女還好,最嚴重不過打罵她一頓。
司衣局掌衣被嚇得瑟瑟發抖,冷汗連連。
宮外傳來消息的那一刻,她就預料到她的處境了。
在她眼皮子底下出現了這麼大的紕漏,她萬死難辭其咎。
只希望女皇仁慈,給她個痛快的死法吧!
屋裡的薰香一點點燃盡,司衣局掌衣跪的地上周圍一圈全是水漬。剛剛春日,她就流了一地的汗。
七皇女快要跪不住了,要打要罰,母皇吱個聲啊!讓她跪著,也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七皇女內心忐忑,七上八下的時候,女皇終於說話了。
「小七,大皇女今日之事可與你有關?」
七皇女鬆了口氣,連忙叩首,「有關。」
司衣局掌衣不可置信的悄悄抬頭,這七皇女頭這麼鐵的嗎?直接就承認了?
「哦?和你有關?」
女皇也驚訝七皇女的回答。
「母皇將春耕儀式交給兒臣負責,乃是兒臣的榮幸。兒臣疏忽,沒有再仔細檢查檢查服飾,導致大皇姐出醜,辜負了母皇的信任,兒臣有罪!」
這段話說得極其漂亮,當然不是七皇女想的。是霍侍郎千叮嚀萬囑咐,讓七皇女一字不漏背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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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聽了不置可否,轉頭看向司衣局掌衣。
「你可知罪?」
司衣局掌衣把頭在地上磕得砰砰響,「臣知罪,臣沒有約束好下面的人,才出了這麼大的紕漏,臣罪該萬死,還請女皇陛下恕罪!」
耗了這麼久,女皇也不耐煩了。
「行了,都起來吧!
掌衣可知道是哪個下屬乾的啊?」
七皇女和司衣局掌衣顫顫巍巍的起來,跪太久了,膝蓋都站不直了。
「回女皇陛下,是一個剛入司衣局不久的小侍。」
「哦?呵,一個剛入職的小侍就有機會接觸到皇女們的衣服了?
你平時就是這樣管理司衣局的?」
女皇的語氣說不出的凌厲,嚇得司衣局掌衣又跪下去了。
「女皇陛下,臣也是沒有辦法啊!
前段日子,李貴卿不滿司衣局送的服飾,杖殺了不少司衣局的人,司衣局人手實在不夠,這才從宮外招了人。
春耕日在即,刺繡部人手嚴重不足,那小侍又有一手好繡活兒,臣這才破例讓他接觸到了皇女們的衣服。」
眼見事情越扯越大,女皇煩得不行。
「來人,宣皇貴君,李貴卿。
讓人把那小侍帶來對峙吧,朕倒要看看,他與大皇女有何愁何怨。」
七皇女有些緊張的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砰!
司衣局掌衣又猛的一磕頭,「稟女皇陛下,那小侍已經畏罪身亡了。」
「死了?」
女皇不悅。
七皇女皺著的眉頭鬆開了,外祖母辦事真是妥帖。
「都是下官的錯,下官一發現不對就讓人把那小侍關入了柴房。
等女皇陛下回宮,臣想帶著他一起來請罪,沒想到,再見到的時候,他已經喝了帶老鼠藥的酒水死了。」
女皇敲打著椅子的扶手,咚咚咚,一聲接一聲,像打在司衣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