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一扔,發出嘭一聲的脆響。
「怎麼?江大人莫不是以為是本皇女動的手吧?
那羅小公子差點兒毀了本皇女的宴會,本皇女大度並未計較。他被抓進大理寺,是他自己作惡多端,可跟本皇女沒關係。
本皇女也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就毀了他的一生。
還是說,本皇女在江大人眼裡,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惡人?」
江以遠面上惶恐,嘴裡說著不敢,但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沒動一下。
「下官只是問問,斷然沒有別的意思。」
君芊灼冷笑,大理寺一群都是頭鐵的,要是真有證據,別說她是皇女,就算是女皇的錯她們都敢說。
所以,應該是江以遠有了懷疑,想來詐一詐她。
「江大人想問什麼就問吧,本皇女雖然傷口有些疼,但還能忍忍。」
「還請四皇女殿下保重身體!」江以遠朝君芊灼行了個禮,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她的審問。
「不知華章華大人可和殿下有什麼過節?」
君芊灼:「……」
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麼傻的。怪不得能力出眾,卻一直坐在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上不去了呢!瞧這話問的,她就是恨不得直接殺了華章也不會告訴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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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無過節。」
江以遠點點頭,也不知道信沒信。
「殿下對華二小公子倒是很喜愛,不知道殿下是否有娶華二小公子的念頭?」
這句話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江以遠的目光都集中在君芊灼身上,等待著她的回應。
然而,君芊灼並沒有立刻回答,她那深邃的眼眸只是冷冷地掃了江以遠一眼。
這一眼,仿佛帶著無盡的寒意,讓人不禁心生畏懼。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整個場面變得異常安靜,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江以遠屏息以待,不敢發出一絲聲響。她暗自揣測著君芊灼內心的想法,試圖從她冷漠的表情中尋找答案。而君芊灼則依舊保持著沉默,宛如一座冰山般屹立不倒。
「江大人,」君芊灼冷漠的聲音如隆冬的寒風,冷冽刺骨,「本皇女是看在大理寺的份上才對你以禮相待。
但你也應該清楚,本皇女可不是你手底下的犯人,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強大的威壓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嶽壓在身上一般,令江以遠感到一陣心悸和緊張。她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微微彎下腰肢,向眼前之人行了一禮,表示歉意與敬意。
「是下官冒犯了,請四皇女殿下切勿怪罪。」江以遠語氣誠懇而謙遜地說道。
四皇女殿下微微頷首,表示並不在意。她的目光平靜而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
「無妨。江大人若還有其他疑問,不妨直言便是。」四皇女殿下的聲音清脆悅耳,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江以遠點了點頭,再次躬身施禮道:「謝過四皇女殿下,下官已無他事,就此告退。」
說罷,江以遠轉身離去,步伐顯得有些匆忙。待她走遠後,四皇女殿下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江以遠離開四皇女府後,心情依舊難以平復。剛才面對四皇女殿下時所感受到的威壓,讓她深刻意識到自己與對方之間實力的差距。
同時,她也對這位神秘而強大的四皇女殿下產生了更多的好奇之心。
之前她也見過四皇女,但那時四皇女留給她的印象是軟弱,陰暗,眼裡有不甘,卻只能忍受。
一個人的變化真的可以這麼大嗎?
江以後陷入了沉思當中。
「大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