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著他:「你不問點什麼?」
司徒硯笑了下,桃花眼閃過謝元棠專屬的溫柔:「你不想說,我就不問,至於我想知道的,我自己會猜。」
白浪在一旁忍不住嘟囔了句:「那看你這麼淡定的樣子,應該早猜到了?」
司徒硯:「也不是很早,也就你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吧。」
白浪:「」
謝元棠握緊他的手指頭晃了晃:「你不怕啊?」
司徒硯搖搖頭,隨手將用過的帕子扔給白浪:「去門口臉盆里洗乾淨再拿過來。」
白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換做平時早跟他吵起來了,但考慮到謝元棠眼下的狀況,還是乖乖地跳下床,跑到門口就著臉盆洗帕子。
洗完再跳上床,遞給司徒硯一條,自己拿一條,毛毛糙糙地給謝元棠臉上胡亂一通擦。
沒擦兩下就被司徒硯給拍開了:「說你是狗,你就真不做人了?有事沒事兒往床上跳就算了,有你這麼擦的嗎?沒看見她臉都擦紅了?」
白浪看看謝元棠泛紅的小臉,皺眉道:「你什麼時候臉皮這麼薄了?」
謝元棠無語地白他一眼:「滾!你以為都跟你似的臉皮厚如城牆啊!」
白浪攤了攤手,只好將擦臉的工作交給司徒硯。
謝元棠仰頭看著司徒硯,一直以來,這個人好像對她的接受度都無比大,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他從來不會害怕她。
謝元棠舔了舔嘴角,問道:「夫君,我看你現在膽子就挺大的,你想不想聽個故事?」
司徒硯看她一眼,指尖輕輕拂過她長長的微微翹著的眼睫,勾著唇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不用勉強。」
頓了頓,他笑意微收,認真道:「相比那些,我更想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救你?」
雖然謝元棠一直在隱瞞,但他看得出來她如今的身體狀況不對勁,沒有人知道他方才進來時看見她躺在床上一個勁流鼻血的時候,心裡有多恐懼。
他試圖叫醒她,可叫了幾聲都沒反應,再想到她那些離奇消失的本事,又不敢大聲打擾她,只好先替她擦淨身上的血。
那一刻司徒硯甚至有些羨慕白浪,如果他也是白浪那樣的人,應該就可以離她更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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