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尚且如此,掌柜的就更可怕的,以汴梁為例,汴梁的那個店鋪,掌柜的是不拿固定工資的,基本的50貫的生活費,加上銷量兩耗。
聽起來不算高,可是要知道,東京,定海軍店鋪,銷售最不好的,也可以達到月銷量在50萬以上,2耗的意思的,也就是每月上千貫。
這個尋常可以用財富驚人來形容的次,卻只是其中一個掌柜的工資的。
按照之前所聽到的消息,似乎工部一位鐵匠,似乎在某些方面,合乎的定海軍的要求,直接去定海軍,就能夠拿到萬貫的薪水。
韓琦所說的是牛大力,最初的時候,薪水和獎勵加起來,肯定是有萬貫的,之後發展起來,薪水就更多,只不過到了現在,牛大力追求的已經不是薪水了,當錢多到一定程度,帶來的意義就很小了,除了購買能力之外,其他就是一個層次和地位方面的東西。
定海軍也不只是發錢,發錢之後,不管不顧,讓物價飛漲,定海軍的錢,是有實際購買的價值的,甚至很高。
同時,除了滿足生存需要的錢之外,其他的方面,定海軍一點都沒有漏掉。
除了有錢之外,還有很多的享受,在這種條件下,除非是發生了更大的變故,有大的變故出現,否則的話,想讓這些在定海軍已經習慣,甚至已經安居樂業的人,離開定海軍,回到自己的家鄉,繼續去過苦日子,對不起,那是不可能的。
韓琦知道這一點,稍稍解釋,特別是拿北宋汴梁的例子,這是沒有隱藏的,稍稍查了就知道。
仁宗不同於從小就在皇宮之中長大的,一點民間疾苦都不知道的皇帝的,他可是知道錢的購買力,120貫的月薪,足以讓好多人過上不錯的生活了,如果定海軍本身更多的話,那就很可怕了。
在明白了,去定海軍的人不可能離開之後,仁宗默然,他也沒辦法了。
按理說,孩子成了氣候之後,家長和父親,應該是欣慰和高興的,可是趙信所處的情況,還有的仁宗的身份,讓這一個事情蒙上了一層陰影的。
世界上最為陰險可怕的,就是皇宮,皇宮之中,只有不停的宮斗,而沒有倫常,否則,趙信就不會遭到刺殺,到仁宗都不得不把他送出去的程度。
可是現在,出去之後的趙信,居然創下了這麼龐大的一番家業,在某種程度之下,又讓仁宗頭疼了。
之後,仁宗跟韓琦說什麼,沒有人知道,之後,在朝堂上面,韓琦沒有繼續跟賈朝昌針鋒相對的,淡化了存在感,甚至沒有幫助定海軍做出解釋,而沒有了他的幫忙,賈朝昌的攻勢越發凜冽了。
可是賈朝昌,在爭鬥,尋思著人的關係這一點上面,比較出色,可是他天生不是整合的人才,他只能夠根據現有的情況來判斷,而無法通過現象看到本質。
哪怕定海軍就沒有遮擋的東西,比如說,龐大的經濟實力,龐大的人口優勢,這些賈朝昌都沒有看出來的,他攻殲的還是原來的地方。
翻來覆去的說,對付的還是仁宗的兒子,還是在只有功勞,而沒有錯誤的前提下,莫須有雖然是在宋朝出現的,可是出現的時候是南宋,更別說,朝堂上面坐著的,是趙信的父親。
一些知道趙信身份大佬,雖然在最初的時候,沒有阻擋,可是當賈朝昌越發的深入,說的越來越不像話的時候,他們還是會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的。
正是這個簡單的公道話,最終形成了強大的保護力度,在禮部和部分御史等的努力下,沒有全盤按照賈朝昌的方法做下去。
趙信作為邊境軍州的首領,不應該這麼做,可是這個錯漏之處有多大,這就不好說了。
而且在解圍之後,定海軍的人員,並沒有停留在廣南,沒有占據地盤,而是退走,這就讓錯誤沒有實質性的結果,這一定程度上面,減弱了錯誤之處。
在綜合了眾多的意見和想法之後,拿出了最終的處理意見,是罰俸50萬貫,並且爵位降幾級,從候的位置下來,降低到了伯的程度。
這個處罰的力度非常的可怕,如果按照一個參知政事的全部薪水,加上有公職獲得的公款來說得,加起來20年的時間,都未必能夠積累到50萬貫,這一點,整個北宋拿出來的人不多的。
降低爵位更是可怕,北宋的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