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在經過了幾次的失敗之後,最終的雲梯,遠比之前的厚重的多的多。
戰場上面,陷入了平靜之中,誰都知道,這是暴風雨到來之前最後的平靜,一旦平靜被打破,接下來的,就是疾風驟雨一樣的攻擊。
能不能抵擋這個攻擊,孫吉一點都不擔心,可是這個棱堡的防禦強度到底有多少,那就需要考驗了。
相對於外面的平靜,棱堡的內部一點都不平靜,之前,只是可能性,讓一萬多人,集中在這個狹小的地方,可是現在的,叛軍真的來了,軍隊的數量,遠比他們的總人數要多,這種實質性的威脅,帶來的壓力,著實讓人難以承受。
引發了一系列的波動,人心是最難以把握的東西,特別是在絕地之中的人心,如果不是苗家莊過去的威名,還有趙信的名聲,說不定,自己就崩了。
好在,團練們輕鬆的擋住了第一波的攻擊,當參戰的團練,把戰爭的經過,給親朋好友說了之後,並且在棱堡之中傳播開來,算是穩定了局勢,否則,僅僅是內部,就足以讓他們焦頭爛額。
這點也給了孫吉一定的感觸,棱堡是專業的軍事堡壘,不能牽扯到民事,放在北方,可以用其他的一些城市,代替作用,可是單純棱堡本身,還是軍事作用為主。
這一點,在西北沒關係,西北地廣人稀,強行軍民兩種,也不適合,反倒是單純軍事作用的棱堡,更容易布置,不但防禦力強橫,1000人和1萬人,所需要的後勤補給,也是完全不一樣的數量級。
幾天的時間,就這麼緩緩過去了,韋貴甚至連挑釁都沒有,平靜的不能在平靜,可是在外界,卻是一點都不平靜的。
保州兵變的消息,還是傳播出去了,畢竟,一個府城的兵變,為禍十萬人的兵變,哪怕是韋貴刻意的控制,哪怕是王家潛在的影響,都不可能全部斷絕,這是震動整個北方的大事,更別說,王家既然策動了這一切,在明面上的,必須要想盡千方百計,撇清關係。
可是當一個個的消息傳播出去的時候,整個北方震動,這可是保州,跟遼宋邊境非常接近的北方軍州,同時,也是仁宗苦心經營的,這裡出現兵變,簡直是一個石破天驚的大事。
本身,應該第一時間,調動兵力,前去平叛的邊關,第一時間考慮的,卻是遼國的陰謀。
沒錯,遼宋之間,雖然長時間沒有戰事,可是雙方的爭鬥並沒有停歇,秘密戰線上面的,不知道有多少刀光劍影,而雙方陳兵百萬,也真的不是擺出來看的,一旦雙方有任何的弱點,被把握到,另外一方,就會長驅直入。
陰謀一說,讓首先要守衛的,就是邊境,而其次,才是保州的兵變。
保州,充其量也就是邊塞的二流軍州,充其量也就是幾千軍隊,在重兵遍布的中國北方,這幾千兵力辦不成什麼大事,只要邊境不出現漏洞就好了。
另外一方面,分成了幾條路,關於保州兵變的消息,迅速的通過運河和易道,瘋狂的向京師進發,終於在保州兵變之後,送到了樞密院,進而整個北宋政壇都震驚了。
這恐怕是北宋成立之後,最為嚴重的兵變,一個州府的禁軍,全部動亂了,而且之前沒有任何的風聲和動向傳來。
早朝的時間快要到了,幾乎的所有的高層,都拿到了關於兵變的消息,誰都知道,這一個早朝之上,重點就是這個兵變,他們都需要調整奏章,隨機應變。
深宮之中,仁宗卻是枯坐床頭,今天凌晨,秘密渠道直接傳送入宮,保州兵變的消息,呈送到了他的面前,同當朝諸公不一樣,他從兵變之上,看到的,卻是深深的陰謀。
送趙信出宮,是不得已的選擇,哪怕是貴為皇帝,他也不可能為所欲為,更別說如同篩子一樣的宮廷,他的安全是可以保證,其他人,他總不能把趙信放在他的眼皮底下。
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更別說日理萬機的皇帝,他也不知道如何照顧一個智齡小兒。
自以為安全的保州,卻被對方用掀桌子的方法,熟知大宋情報體系的他,很清楚的,這已經是兵變之後的兩三天了,對方處心積慮,甚至連兵變都弄出來了,想來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恐怕,趙信是凶多吉少了。
一絲悔恨的眼淚,從眼睛裡面滴落,只有在一個人的時間,他才會
第二百三十六章後悔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