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香就出去吧。」
「這怎麼能行呢,我聽說山神廟的後面還有一條路,要誠心走完,才不枉來了一趟。」
谷側妃沒理會魏姎的話,直接朝著後院走,中途也不知是誰拉住了魏姎的衣袖,魏姎回頭,一名清秀男子緊貼著她。
魏姎厭惡的蹙眉。
「靈柏!」
靈柏上前一隻手隔開了兩人。
「這位姑娘,剛才多有冒犯,實在對不住。」男子拱手道歉,又指了指被扯壞的衣袖,「姑娘,這衣裳是我不小心……」
魏姎抬眸,眸中冷意十足,漆黑滲人就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一般,嚇得男子立即鬆了手。
「姑娘先走,奴婢一會就去找姑娘。」
魏姎眸中一閃而逝的殺氣,「要活的!」
靈柏點頭,她還沒見過魏姎這麼動怒過,立即點頭,一隻手極快的點了男子的穴道,將人拖拽著離開。
谷側妃又等了一會,眼看著魏姎很快走了出來,臉色略有不善,笑著上前,指著不遠處。
「瞧,路在那邊呢,咱們一道走過去吧。」
魏姎抬眸看了一眼谷側妃,擠出淡笑,「側妃,你髮鬢歪了。」
谷側妃聞言立即伸手扶了扶髮鬢,微微笑,魏姎伸出指尖,聲音很輕,「側妃瞧不見,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好一會,魏姎才鬆了手,谷側妃笑了笑,「許是剛才人多擠的,如今可好了?」
魏姎點點頭,又說,「外面日頭大,側妃仔細別曬著。」
「我哪有這麼嬌氣,供奉神明這種事,向來都是要誠心誠意的,絕對不能有絲毫馬虎。」
「側妃說的極是。」
山神廟的後院是一座山,有一條路極陡峭,地上鋪著鵝卵石,凡上山者都要手拿著一塊鵝卵石放在路的盡頭,年年皆是如此,一條路望不到頭,地上儘是鵝卵石。
魏姎彎腰撿起一塊鵝卵石,「據說將這一條路鋪完,可以讓山神聽得見百姓的心聲,能達成所願,也不知真假。」
「寧可信其有。」
谷側妃已經撿起一塊朝著山上走,魏姎緊跟在身後,來時已經很晚了,越走越偏,魏姎也不著急,漸漸的人越來越少,偶爾有一兩個從身邊經過。
已經到了半山腰的位置了,魏姎忽然停住腳步,眼看著谷側妃繼續往上爬。
「姎妹妹怎麼停了?」
魏姎低著頭,「腿疼,實在爬不動了。」
耳邊還有水流聲,魏姎順著視線看去,瞧見了不遠處的一處瀑布,邁著步子走過去,谷側妃看了一眼天色,有些著急了,快走幾步拉住了魏姎的衣袖。
「不能半途而廢啊。」
魏姎反手扣住了谷側妃的胳膊,眸光冰冷,谷側妃一愣,對上魏姎眼中的神色,忽然有一股涼氣從腳下蔓延。
「側妃喜歡留在這裡,就自個兒留著吧,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姎妹妹!」谷側妃張張嘴,忽然發覺自己的身子已經動彈不了了,眼前一陣陣發暈,驚恐的拽著魏姎的衣袖,「我出事了,殿下是不會饒了你的。」
魏姎一直忍著口氣,衝著谷側妃微微笑,「我竟聽不懂側妃在說什麼呢。」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谷側妃吶喊,有一股寒意從腳底躥到了後脖子處,涼颼颼的。
魏姎拽著谷側妃來到了池子邊沿,再也按奈不住,將人直接推入水中,一隻手按住了谷側妃的脖子,池水冰涼,猛的灌入嘴裡,淹沒了鼻腔,谷側妃又氣又怒,拼了命的掙扎。
魏姎並沒有給她機會。
「姎姑娘!」鐲芳愣了,她怎麼敢直接就對谷側妃下手?
直到人快沒氣了,魏姎才鬆了手,將人從池子裡拽了出來,魏姎看向鐲芳。
「谷側妃是不小心一腳跌入池子裡的,若是有人救她,儘管送到府上。」
「姎姑娘!」鐲芳急了,「萬一側妃醒來了……」
「三個時辰內是不會醒來的,你找個地方躲起來,就說走散了,沒找到人,至於其他的,不必插手,事成以後你便可以離府了,我的意思可懂?」
魏姎一身戾氣就像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煞,鐲芳哪裡敢說
174,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