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清關係,蕭湛又問,「倘若那個什麼溫是個不錯的呢?」
「我奉上厚禮,恭祝兩位。」
蕭湛得到了答案,心滿意足了,從衣袖中抽出一封書信,遞給了魏姎,「魏梓珠寫的。」
魏姎一聽指尖有些顫抖,迅速的拆開了書信,果然是四姐姐的字跡,只有幾句問候,多餘的話並未提及。
「再過一陣子就能見著了。」蕭湛說。
魏姎眼眶發紅,只要知道魏梓珠還活著就好,仰著頭看著蕭湛絕美的輪廓,忽然聽見咕嚕咕嚕的聲音,魏姎沒忍住,噗嗤笑了,緊接著又是感動。
「多謝湛大哥,我這就去準備一桌菜來。」
蕭湛淡淡的嗯了一聲,鬆了手,彎腰撿起地上的繡花鞋,另一隻手捉住了魏姎的玉足。
「我自己來就行了。」魏姎小臉一紅,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狼狽,玉足卻是抽不出,只能任人握在掌中,有些發燙,幸好蕭湛很快就給她套上了鞋襪。
一鬆手,魏姎跑了出去,蕭湛愜意十足的躺在塌上,撿起散落在一旁的詩集,翻開一頁看的津津有味。
半個時辰後,端上來十個菜兩湯,有葷有素,還有一壺上等的酒,蕭湛的確是餓了,日夜兼程,到府上連口飯都沒吃上,一頓殘卷,只剩小半。
六月豎起耳朵,看了一眼碧紅,「怎麼裡面沒動靜了?」
「食不言寢不語,小姐若是有什麼事會知會咱們的。」
「也是。」
眼看著天色漸黑,臨淇用暗號提醒了數次,蕭湛才緩緩起身,卻對著魏姎說,「之前告誡你的,離那些對你別有用心的男子遠些,包括穆恆。」
魏姎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記著了,記著了。」
某人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一牆之隔,便是蕭宅,臨淇看了一眼蕭湛的臉色,眉眼帶笑,情緒錯不了,於是大著膽子將八百里加急的文書送上。
蕭湛眉頭緊擰,手裡的書信頓時化為烏有,信上只有五個字,北縉亂,速回!
「簡單收拾,準備回北縉。」
「殿下,南梁帝未必會放咱們離開……」
「犯不著他點頭!」蕭湛輕蔑一笑,並未將南梁帝放在眼裡,臨淇立即去準備。
……
次日
昌平侯府
「夫人,不好了,小姐尋短見了。」小丫鬟急急忙忙的朝著正廳跑去。
昌平侯夫人乍一聽,眼前一陣發黑,顧不得許多趕緊朝著溫琦胭的院子走。
果然看見了溫琦胭小臉慘白的躺在塌上,手腕被包紗布包紮,浸出殷紅的血跡,昌平侯夫人慌了,「快,快去請大夫!」
很快大夫便來了,給溫琦胭診治,索性發現的及時,保住了一條性命,若是再晚一些,只怕會性命不保。
一聽性命無礙,昌平侯夫人緊懸著的心終於落下,鬆了口氣,溫琦胭還沒醒,昌平侯夫人冷著臉看向了幾個伺候的丫鬟。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夫人話,今兒早上小姐便將奴婢們攆出屋,說是要一個人靜一靜,奴婢們不敢不從,奴婢聽著屋子裡一點動靜也沒有,便偷偷瞧了一眼,這才發現了小姐尋短見。」
小丫鬟跪在地上,衝著昌平侯夫人磕頭,昌平侯夫人原本鬆了的心又緊攥著,若不是小丫鬟機靈,這再晚一些發現,後果不堪設想,驚的背後的濡濕了一層。
昌平侯夫人又氣又心疼,十月懷胎生的女兒,從小悉心教養,恨不得摘星星送月亮,一直嬌寵,卻不想為了一個穆恆,竟偏激至此。
「母親,妹妹怎麼樣?」
溫如風急匆匆的趕來,眉宇間毫不遮掩的擔憂,昌平侯夫人揉著眉心,「幸虧丫鬟機靈發現了不對勁,及時的保住了性命,暫時並無大礙。」
「哎!」溫如風嘆氣,「妹妹怎麼會傻到這個地步,竟想不開去尋短見。」
昌平侯夫人無奈閉眼,「胭姐兒是個倔強的,鬧到了這個地步,若是……」
若是強行送走,只怕還會一時想不開,釀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這一點溫如風也明白,溫如風思考片刻,「既然郡主那邊沒有法子,不如從穆家那邊想想轍。」
「穆家?」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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