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敗。我們管的了三五代,卻管不了十代。宿天師的意思是,若我們真想知道既定不變的未來,那他只能告訴我們王家衰敗的時間了。」
王博源疑惑道:「告訴我們王家衰敗的時間不好嗎?知道了可以預防啊。」
王詡看著自己的傻兒子,道:「算知道了,也改變不了。比如你和你大哥接受同樣的教導,一個聰明一個傻,我能改變嗎?改變不了。」
王博源氣結。你舉例舉例,拿我說事幹嘛?
不過王博源也確實明白了。
誰能管得住子孫都是能幹人呢?
王博源道:「那還請宿天師來嗎?來了說這些,多晦氣。」
王承笑道:「請,怎麼不請。宿天師跟你說的話,已經是給我們王家算過命了。我們得請宿天師來府上,好好謝謝才是。老夫也想見識見識宿天師的風采。聽聞連慕河清清談都輸給宿天師了?」
說到這個,王博源很是遺憾:「可宿天師不願再清談。」
王承道:「不清談,普通談談總是可以的。你……算了,為錶王家的誠意,明日玉清親自遞拜帖去慕河清府上邀請宿天師,待宿天師病好之後,來府中作客。」
王甫洮應下。
王家邀請宿誼的事很快傳了出去,宿誼的「算命」自然也傳了出去。
那些有心邀請宿誼的世家立刻歇了心思。
他們也知道,宿誼孤家寡人,無牽無掛,沒有弱點。在皇帝護著宿誼的前提下,他們又無法對宿誼本人下手。所以宿誼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到時候宿誼直接指著他們說,你家多少年胡會敗落,雖然心裡明白這是無可奈何之事,但也絕對堵得慌。
還不如不知道呢。
帝後得知之後,兩人相視笑了許久。太子一個人在東宮也傻樂了許久,恨不得立刻撲到宿誼面前,夸宿誼棒的天上地下絕無僅有。
不過和王家心思一樣,即使不準備讓宿誼算命了,他們還是有交好宿誼的心思。
宿誼和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利益糾葛,其長相和談吐又頗受他們喜,想要結交一番理所當然。
王家先上,其他家族看看情況,然後再接著去。
所以王家這次邀請宿誼的宴會,自然受到了大量視線關注,並且有許多人報名參加。
王家既然要邀請宿誼,自然會把宴會弄得熱熱鬧鬧的,邀請其他人作陪必不可少。
宿誼第一次參加宴會,說什麼也要去圍觀一下。
但王家的宴會不是想去去的,最終只有幾個大世家的人有幸參與,其中大部分都是慕晏曾經帶來給宿誼見過的人的家族。
和宿誼稍稍有些不快的司馬家也在其中。
司馬家心裡也慪得慌。他們的確有示意司馬家女兒藉由陳家在皇帝心中特殊地位,旁敲側擊試探一下宿誼,但他們沒想弄這麼糟,還引出自家女兒「謀害」陳家老夫人的陰私,弄得司馬家成為世家笑柄。
誰都知道,算沒有證據,但在府中敢如此行事之人,也只有陳家的當家夫人了。
雖然司馬家和陳家是利益聯姻,即使陳仲夫妻感情因此破裂,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分開——若是兩人和離,代表陳家和司馬家徹底槓上了。但司馬家不擔心陳家,卻對宿誼擔心得很。
雖然宿誼說他沒有道行,但他已經如此神奇了,誰知道是真是假?即使宿誼如他所說那樣,在宮裡呆久了大病一場,也沒有安司馬家的心。
何況宿誼去王家赴宴之後,絕對即將成為京中世家的座上賓。若只有司馬家邀請不到,那司馬家的面子往哪擱?
於是這次司馬家的家主對參加王家宴會的子弟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修復和宿誼的關係。
司馬鵠叫苦不迭。
當日司馬家愚蠢的當了出頭鳥,試探宿誼還扯出出嫁女兒「謀害」婆婆之事,讓司馬鵠無語至極。
因為司馬鵠和慕晏是好友,因此此事從頭至尾都是瞞著司馬鵠。司馬鵠是二房嫡子,這其中涉及家族內部傾軋。但司馬鵠也是司馬家人,司馬家出了這種漏子,司馬鵠也會被波及。
司馬鵠本來對宿誼好感頗深,或者說他們這群和宿誼交談過的人,對宿天師都好感頗深。司馬鵠本來有意和宿誼結
第34章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