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她的後背讓她入睡,時光是把殺豬刀,刀刀催人老。
曾經,她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尤其是每次被父親訓斥甚至是責罵之後,她都哭得很傷心,可現在想想,那不過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護,是希望她能變得更好。
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淌進嘴裡又苦又澀。
到點兒保鏢進來送飯,姬娜抓著人問道,「有沒有藺赤的消息?他怎麼樣了?」
保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眼中滿是敵意,甩開她的手說道,「你還有臉問?難道你不知道那種東西的厲害嗎?如果藺少——我就算豁出我的命也要把你殺了給他陪葬。」
姬娜心沉下去,對保鏢的威脅無動於衷,滿腦子都是藺赤可能活不下去的信息。
管家看到她的樣子嘆了口氣,將飯菜打開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試了試,又自己嘗了一遍才遞給姬娜,「大小姐,吃飯,不管有什麼事兒先吃飽了再說。」
姬娜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拿起筷子默默地吃起來,還沒吃幾口,門再次被打開了,保鏢紅著眼眶走進來,「走。」
看到他的樣子,姬娜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手中的筷子跌落在地上,「藺赤怎麼了?」
「去了就知道。」保鏢拽了她一把。
姬娜身心不穩險些跌倒,就那麼被保鏢拉走了,一路上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她想了許多的事情,可又不敢想,因為害怕她渾身顫抖起來,直升飛機降落在一個別墅中,姬娜坐著不敢動,這一刻她害怕到了極點。
「走。」保鏢下去後見她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生氣地喊道。
姬娜搖搖頭,突然激動地保住了椅子扶手,「我不去,我不去,藺赤一定會沒事的,我就在這裡等他,你去看看,等他醒了再來喊我。」
步入大廳後,易雲睿看到的情形,聶柔坐在妻子旁邊,兩人的目光
都在他身上。
他眯了眯眼,很自然的脫下帽子,走到聶柔面前叫了一聲:「公主殿下。」
「嗯。」聶柔嘴角上揚,以前易雲睿就很帥,現在更是多了分成熟男人的韻味,那種氣場只要一接觸就永遠都逃不掉:「易督帥好。」
夏凝眉頭皺得更深,這是什麼情況?前女友在正室面前公然打情罵俏,眉來眼去嗎?
易雲睿點了點頭,坐在了夏凝旁邊,這個舉動刺了聶柔的眼。
「快到晚餐時間了,不如公主殿下留下來用個晚餐吧?」出於禮數,夏凝邀請著聶柔。
「我想公主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今天就暫時不打擾了。」易雲睿『很客氣』的拒絕,這回他沒『站』在妻子這邊。
聶柔挑了挑眉:「一個說留,一個說走,你倆結婚這麼久都沒養成默契嗎?可惜,可惜了。」
「我和我親愛之間的默契不需要外人置啄!」不等夏凝開口,易雲睿直接反駁:「如果公主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那還請離開吧。今天雲凝居有事,暫時接待不了公主殿下這尊大佛!」
這話一出,夏凝在旁邊看傻了眼,什麼個情況?易雲睿這是生氣了的節奏嗎?
「哈!」聶柔笑著搖了搖頭:「學弟哪學弟,這麼多年你變帥了,但性格沒改哪,明明是喜歡卻一直掩飾一直拒絕。你這樣子活著累嗎?」
「公主殿下,」易雲睿語氣一冷,身體有些僵直:「請下次來雲凝居時早些通報,好讓易某做好準備!」
「知道啦,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次你老婆在嘛,很我事情我倆不方便聊。」
夏凝一聽心裡猛的一緊,聶柔這話幾個意思?!
「張海!」易雲睿鐵青著臉:「送公主殿下離開!」
「是!」張海往前走了幾步,手微微一迎:「公主殿下,這邊請。」
「剛才你老婆不是要留我在這裡吃飯的嗎?你讓我走,你是在心虛嗎?」聶柔笑了起來:「如果我不走呢?就留在這裡呢?」
易雲睿直直的盯著聶柔,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而且還是皇室貴族,尊貴的公主殿下!
感覺氣氛很不正常,夏凝連忙打圓場:「那公主殿下有什麼吩咐?夏凝儘量滿足就是。」
「你閉嘴,」聶柔正眼沒瞧她:「跟我說話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