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身為男子漢不可以隨便下跪哦。」
原本眼淚已經蓄在了眼底,想要哭出來的孩子呆呆的望著眼前笑容溫柔的女子,一時間忘記了哭泣。只覺得眼前的青衣女子十分的溫柔和善,讓他覺得比呆在母妃身邊還要舒服和安心。似乎原本還懼怕不已的心裡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不由得悄悄向葉璃靠了靠。
皇后這才鬆了口氣,向李氏道:「妹妹,你這是做什麼?還不起來。你們還不快些,扶李娘娘起來。」
周圍侍候的宮女連忙扶著李氏起身,到一邊的椅子裡坐下。李氏有些局促不安的了皇后和太后,有了對面正對自己的兒子微笑的葉璃,無措的絞著金絲繡成的華麗衣角。
此時太后卻早已沉下了臉色,一拍桌子厲聲道:「定王妃,你這是什麼意思?哀家身為十皇子的親祖母,難不成還受不得這一拜了不成?」
葉璃含笑不語,低頭安撫著惶恐不安的十皇子。皇后平靜的道:「天地君親師,母后你確定要受這一拜麼?」十皇子雖然還沒有正式登基,但是從遺詔頒布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是大楚的皇帝了。身為皇帝,即使是親娘也是不用拜的。更何況,剛才那是行禮麼?那分明是十皇子和李氏被太后嚇跪下了。這一跪若真是跪實了,那才是太大的笑柄。
太后強壓下一口怒氣,對著十皇子擠出一絲笑容道:「夙雲,過來讓皇祖母瞧瞧。」
十皇子哪裡見過什麼皇祖母,只覺得眼前這個滿臉兇惡的老太婆十分可怖,連忙往葉璃身後躲了躲。太后眼神微沉,卻並沒有動怒,取出一塊玉佩晃了晃晃了晃,道:「來,果然讓皇祖母,這個是皇祖母給你的見面禮。」
十皇子猶豫的了那塊玉佩,有轉頭去皇后,皇后正低頭喝茶。卻自己的母妃,李氏卻依然在無措的絞著衣角,哪裡有功夫管他。最後只得去去葉璃。葉璃輕聲笑道:「喜歡麼?喜歡就接過來。記得謝謝皇祖母。」
「孫兒多謝…皇祖母。」十皇子接過玉佩,丟下一句多謝皇祖母就又躲回葉璃身後去了。讓剛剛擺出一副和藹的容顏想要拉著他說話的太后抓了個空空,臉色再次扭曲起來。皇后在眼裡,忍住下趁著太后還沒發怒,淡然道:「十皇子昨兒受了些驚嚇,母后若是關心他不如改日再開吧。」太后太后無法,只得恨恨的拂袖而去了。
目送太后出門,葉璃方才揚眉笑問,「太后這是怎麼回事?被殉葬的旨意嚇得連自己的腦子都忘記帶出門了?」到這樣的太后葉璃還真是有些不習慣不習慣,曾經太后在她眼就算不是高深莫測的,至少也還是破有些手段的。但是像今天這樣強闖皇后的宮殿,嚇到未登基的新皇,簡直是下下等的的手段了。
皇后笑道:「太后也是被逼得失了分寸了。畢竟,事關生死的事情誰能不驚惶失措。」
葉璃皺眉道:「黎王呢?難道黎王當真就不管太后了?」
皇后搖頭道:「他們母子的事情我也不明白。」比如她從來沒明白過太后到底疼不疼愛兩個兒子,或者說她到底是更疼愛哪一個兒子。而黎王和墨景祈墨景祈兄弟倆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也未免恨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這孩子叫墨夙雲?」葉璃低頭著躲在自己身邊怯生生的十皇子問道,「名字取得不錯。」其實墨景祈的兒子著一輩的名字都取得有些不合適。開國第一代定王名字便叫墨攬雲。雖然沒人規定皇家需要避王爺的名諱但是這樣的名字總是讓人有幾分不舒服的。
皇后著十皇子,眼掠過一絲憐愛,道:「是欽天監的人取得。」墨景祈從來就沒將這對母子放在眼裡過,自然也不能指望他親自取名字什麼的。
葉璃有些好笑的著眼前的小可憐,這孩子膽子是再是太過於小了一些,當然也有可能是這些日子被嚇到了的原因。別墨小寶天天欺負冷君涵,冷小呆冷小呆的叫著。冷君涵可比眼前著孩子要機靈膽大的十倍不止。也難怪皇后如此擔憂了。
身為皇帝,像墨瑞雲那樣膽大嬌縱的固然不行,但是像十皇子這樣可能連坐上皇位都會被嚇哭的更不行了。前者還勉強可以撐撐場面,後者連場面都撐不起來。
著十皇子,皇后嘆了口氣,疲憊的道:「大長公主和朝臣們將人交給本宮,但是本宮又哪裡又那個忍耐扭轉一個孩子的性子。這孩子實在是被教的太過懦弱膽小了。」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