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從東家駛出一輛輛馬車。
兩對威武凜然的侍衛騎著高頭大馬,腰配長劍,護衛在兩側。
上官若蘭和謝氏都派了貼身嬤嬤,送他們出了城門。
一路上住驛館,待遇跟東溟子煜連中六元那時候可好多了,驛館的小吏熱情招待,將最好、最乾淨的房間給他們住。
一路上,各地官員也帶著家眷都來拜訪,十分周到熱情。
東老頭兒感嘆道:「這跟我們逃荒時趕路,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錢老太嫌棄道:「那叫天壤之別!你這狀元的爹,狀元和探花的爺爺,可得好好學習,不能太土了。」
東老頭兒瞪了她一眼,「你這老婆子,還嫌我土了?」
錢老太道:「就嫌棄了,怎麼滴?」
東老頭兒冷笑,「嫌棄就嫌棄,你還能換個老頭子咋滴!」
錢老太笑了出來,「你不老實,我就換!」
東老頭兒不屑道:「我還不老實?」
眾人聽著老兩口兒『打情罵俏』,都笑了起來。
老兩口好長時間沒這般活泛了,這是回老家,要見到鄉親們了,心情愉快。
當他們到了奉城的時候,京城的東溟子煜也正式收到吏部的升職文書,成了工部尚書。
上官若離進空間,一看東溟子煜的眼神,就笑道:「怎麼?真升官了?」
東溟子煜將文書給她看,「我應該寫了為你和娘請升誥命的摺子了,你們回來後,應該就能接到升誥命的聖旨了。」
上官若離一目十行,看完了文書,笑道:「恭喜你了!」
東溟子煜抓住她的手,撓了撓她的手心,道:「來點兒實惠的!」
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就知道這個。」
東溟子煜道:「哪天我跟你不提這個的時候,那就壞了。」
上官若離威脅道:「那我就休了你。」
「能的你!」東溟子煜抱起上官若離,進了浴室。
兩人先交流一翻感情,然後才正兒八經地洗澡。你幫我搓搓,我幫你沖沖。
上官若離問道:「皇上和太子之流有沒有跟你試探四郎和五郎的婚事?」
東溟子煜道:「皇上沒問,太子問了。我說,我們孩子都找兩情相悅的,太子不大痛快,但沒強行賜婚。」
上官若離冷哼一聲,「太子跟容川比差遠了。」
東溟子煜拿過毛巾,給她擦頭髮,「他是太子,想利用聯姻來籠絡鞏固勢力。」
上官若離道:「你去了工部,打算拿出什麼好東西來?有更大的利用價值,別人才不敢輕易惹咱。」
東溟子煜早就想過了,「水泥如何?」
上官若離道:「修路、修堤壩、修邊防,不錯。」
夫妻二人又溫存了一次,才相擁睡去。
東溟子煜天不亮就出了空間去上早朝了。
下了早朝,大臣們都來祝賀他高升。
「東大人,為了祝賀你高升,我做東,去東風樓飲酒!」
說話的,是秦丞相。他一出面,立刻有許多官員附和,爭先恐後地請客,要給東溟子煜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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