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奕風將善沢丟在地上,善沢重重的咳嗽一聲,手心掩唇,咳出一口鮮血來。
「老頭子,有關玄機門令牌的消息可是你故意放話引我來的?」霧聲見善沢在眼前,便將想問的話都問了出來。
善沢抬起厚重的眼皮看著霧聲,低聲道:「你既然知道是我故意引你前來,你問這些又有什麼用?」
「呵呵。」霧聲低笑道:「自然有用!這讓我才能知道你是不是與墨彧軒合作對抗魔界,善沢,你可別忘了,玄機門和我魔界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你想顛覆魔界,那就等於摧毀了你手裡的玄機門。你不是最看重玄機門的嗎?想來你也不情願玄機門和魔界一同覆滅吧?」
善沢移開目光,臉色白的幾乎看不出半點血色。
絡青衣揮手讓奕風將善沢帶走,才對霧聲伸手,「星軌。」
霧聲瞅了她一眼,隨後將星軌放在絡青衣手中,冷哼道:「這下可以放我離開了吧?」
絡青衣將星軌放進空間內,緊接著收回了清霜劍,她撫著兩掌,對霧聲微笑道:「當然可以,請。」
這麼客氣?
霧聲灰棕色的眸中浮起一絲困惑,絡青衣什麼變得這般有禮貌了?反常,太反常了。
霧聲低下頭,悄悄勾起唇角,本想叫出潛伏在暗地裡的魔妖給他們來個圍攻,誰知道無論他怎麼叫都看不見半個魔妖的影子。
絡青衣走回墨彧軒身邊,好笑道:「所有魔妖都被我控制了,霧聲,你還真是不死心!」
霧聲的臉色唰的一白,他急忙開啟傳送陣,瞬間逃離出幻銀林,竟連那些魔妖的性命也不管不顧了。
「唉,還很沒良心,我記得他剛才還說同袍來著。」絡青衣挑眉,以馭獸之術將幻銀林的獸王叫出來。
獸王趴在絡青衣身前,絡青衣蹲下身,在它耳邊小聲的說了句什麼,獸王渾身一顫,嗖的一下躥回了林子裡。
「青衣,你和它說了什麼?」怎麼讓堂堂獸王怕成這樣?
絡青衣撫著手掌,漫不經心的說道:「沒說什麼,就是讓它給修羅道送點禮物,霧聲不是留下了幾百名魔妖嗎?這些魔妖總不能留在雪月不是,我想讓獸王帶著它們落葉歸根,嘖嘖,瞧我多善良。」
真的是這樣嗎?
清流絕對不相信,如果真這麼簡單,獸王肯定不能落荒而逃。
「行了,反正星軌也到手了,我們回去交差吧。」絡青衣笑盈盈的環視了一圈,她走到善沢面前,對他道:「還沒裝夠啊?讓你去找豬血,你怎麼吐出一口羊血來?」
「善沢」從地上爬起,拍著身上的土,道:「這麼短的時間我上哪兒找豬去?能有羊血都不錯了,總不能讓我吐自己的血吧?我說師妹,你就不能讓奕風扔的輕點嗎?我這屁股都要摔成兩瓣了。」
懷鏡有些不滿意的嘟囔,雖說絡青衣再出門把他易容成善沢的模樣才騙過了霧聲,可她也不能假戲真做說扔還真扔啊。
「輕點?」絡青衣眯了眯眼睛,「這好辦啊,奕風,在讓懷鏡師兄享受一次。」
砰——
懷鏡根本來不及抗議就被奕風丟出了五十米遠,懷鏡從地上爬起來,剛要指責,就見墨彧軒涼笑的眼神掃來,他擦掉鼻子上的灰,識趣的癟嘴。
墨彧軒寵媳婦兒是沒錯,但每次寵絡青衣的下場就是他們遭罪,偏偏他們還不敢說什麼。
「青衣,霧聲真的不會發現自己中計了?」清流憂忡的看著她,絡青衣讓懷鏡假扮善沢就是不想讓霧聲看出她已經恢復了人身,如果霧聲發現剛才的一幕只是在做戲,他會不會失去耐心先對雪月發起攻擊?
絡青衣沉吟片刻,隨後道:「我回去與善沢說說,星軌最好還是先放在我這裡,免得真被霧聲發現了。」
被發現那就麻煩了!她又要顧忌雪月的安危,又要去尋神器,怎麼能忙得過來?
絡青衣抬起腳,牽著墨彧軒的手晃晃悠悠走出了幻銀林,凌聖初神色冷淡的瞥了兩人一眼,長袖一甩,快步走到了兩人面前。
絡青衣撇撇嘴,凌大公子這是孤家寡人覺得難受了,還真別說,能給凌聖初心裡添堵,她極為自豪!
墨彧軒勾了下她的鼻子,兩人剛踏出幻銀林,
第六章設計霧聲,星軌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