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施,從而走火入魔。」
這算是好心提醒嗎?
開陽愕然的睜大了嘴巴,幾乎都快吐血了,絡青衣拖到現在才給解藥已經死傷了多少魔妖不說,就說服下解藥後還有限制這不是鉗制了他們的舉動嗎!
等開陽回神的時候絡青衣已經離開了,他趕緊拿著解藥跑到銀華等人的房間。
開陽在心裡不斷嘆氣,真不知道主上醒來後看見絡青衣做出的事情會不會後悔啊,夫人真是太任性了!現在一個金靈城與半個魔界的魔妖相比起來,最後卻成了他們魔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絡青衣飛出魔界,她坐在沐羽身上,四面夾雜而來的寒風令她攏緊了衣裳。
絡青衣偏過頭,眸光落在不遠處的金靈城上,之前在來的時候她就和清流說過,她說她只是來陪墨彧軒玩一場遊戲,現歸元卷已到手,魔界又遭到了重創,這場戲……不知墨彧軒可還滿意?
——
開陽跪在長情殿床前,此時墨彧軒已醒,開陽便把絡青衣都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墨彧軒,可墨彧軒聽後,臉上沒有任何惱怒的痕跡,反而神色如常般慵懶輕笑,像是絡青衣做的這些事情有多雲淡風輕一般。
「主上,夫人下毒致使魔妖折損大半,如果不是銀華他們的功力甚高,想來也會跟那些魔妖的下場一樣。您當真還要繼續由著夫人任性下去嗎?」
這種時候主上還笑的出來啊……開陽的一張臉都快皺成了麻花,他真的特別想哭,本以為他跟主上告狀絡青衣就能受到懲罰,結果主上讓他一直跪著,怎麼最後被懲罰的人還變成了他?
墨彧軒掀開錦被,他披衣下床,紫眸內流光輕轉,他不以為然的開口:「小青衣搶走了歸元卷?」
「是啊!」提到這個,開陽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一心都在琢磨絡青衣的微笑,也不至於被絡青衣的銀針扎麻了穴位。
此時的開陽模樣甚為狼狽,他撓著亂糟糟的頭髮,手背上還有一處被銀針扎出來的紅點。
「那幾處被毀的閣樓現恢復的怎麼樣了?」
「稟主上,屬下派了人正在重建中,想必不過三日,魔界就能恢復原樣。」
墨彧軒點了點頭,又問:「銀華他們呢?解毒之後,現在情況如何了?」
「即便是解了毒,銀華他們在半個月內也不能動用玄技,否則夫人說他們就會玄氣倒行逆施,走火入魔。而且這種毒的毒性霸道,銀華幾人到現在還下不來床。主上,夫人的還擊已經削弱了我們的力量,您難道還要袖手旁觀,不予理睬嗎?」
「爺何時袖手旁觀,不予理睬了?」墨彧軒反問,卻沒得到開陽的回答。
開陽在心底腹誹,他總不能說主上一直都在袖手旁觀,不予理睬吧?
「既然半個月內不能動用玄技,那就讓他們好好歇著,正好爺還能趁這段時間出去走。小青衣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削弱我們力量實在是令爺感到意外,她真的以為有歸元卷在手,金靈城就能救回來嗎?」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開陽微楞,隨後問:「爺,莫非您還有後手?」
墨彧軒懶懶的看了開陽一眼,而後笑著挑眉,「若是沒有後手,爺會這般淡定的讓她拿走歸元卷?」
怪不得!就在開陽深想時,聽墨彧軒繼續說道:「其實啊,小青衣能做到這個份上,爺對她已經很刮目相看了。若你說她的做法會削弱我們的力量,那便讓她去削弱,因為爺覺得某些局面還是勢均力敵的形勢才會更有趣些!如果小青衣真能壯大鏡白門與魔界相抗衡,那麼也不枉爺苦心總是在給她製造機會讓她成長。」
製造機會讓夫人成長?
開陽的臉立即向下拉成苦瓜色,主上要不要連寵媳婦兒都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也正因為如此,墨彧軒的做法在他看來有些不認可,便道:「主上,您要是在讓夫人成長下去,屬下怕她來日帶給魔界的打擊會是今日的百倍。」
「而且夫人還是玄機門的閣主,玄機門與我們魔界同死同生,這便不是能讓其發展的問題了。屬下覺得您寵媳婦兒不是錯,可您在怎麼寵她,也不能任其在您的手心裡翻了天,所以您是不是應該在其發展的時候順便打壓一下?也好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