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與之血契,進而提升宿主的玄技。」
「那它選的這個宿主也太弱了些。」絡青衣撇撇嘴角,堂而皇之的扛著劍上台挑釁,真以為有了一把通靈的寶劍便可天下無敵所向披靡了?想法真是單純!
「飲血劍也是有脾氣的。」墨彧軒笑著彈了下她的額頭,「你放心,爺對飲血劍不感興趣,因為它還有些用處,所以暫時先叫奕風收著,估計短時間內它不會甦醒。」
「你估計的准麼?」絡青衣懷疑的問,明亮的眼眸直視他氤氳的眼底,心裡忽然陡升起一股危險來,她怎麼自投羅網趴他身上了?
墨彧軒看穿她眸底的膽怯,鐵臂一箍,將她退後的身子又帶了回來,一個翻身,便又將她壓在身下,指尖挑開她衣襟上的盤扣,慵懶清柔的開口:「和爺說說,明月雪與修懷恩愛時,你看去了多少?」
「我…沒看多少…」她只看到直入正題的畫面,那算是多少?怎麼,還要翻舊賬嗎?不是說回去在好好談談的麼?現在可是野外……
「學會了多少?」
冷不丁的一句話使得絡青衣愣在當場,一陣涼風吹過,絡青衣輕微打了個寒顫,回過神來,她看向低下頭的墨彧軒,啞聲道:「修懷的動作激烈粗魯,不如你寢殿內那些壁畫來的溫柔。」
「嗯?」墨彧軒突然抬起埋在她胸前的頭,舔了舔嘴角,笑的十分不懷好意,「你看了哪些?」
絡青衣身子輕顫,這話墨小賤問錯了,不該問她看了哪些,而該問她毀了哪些……
「嗯?看了哪些?」墨彧軒又問了一遍,聲線極輕,可這道低語輕聲卻像是敲擊在絡青衣的心上,墨小賤該不會是想要她親身實踐吧!
絡青衣抓住他作亂的手指,臉色微紅,不自在的移開目光,小聲道:「其實也沒看幾張,那些常見的不看也會,就是…」聲音戛然而止,她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沒錯啊,本來就是不看也會。等等!此會非彼會,她是意會而非言傳身教的那種會啊!再等等…
絡青衣一張小臉幾乎皺成了苦瓜色,她知道墨彧軒誤會了,一定是誤會!容她解釋解釋,手別動了啊!
絡青衣咬著下唇,唇瓣輕顫,眼中溢滿水色,忽然抱住墨彧軒的手臂,求饒,「本姑娘單身二十年遇上你這麼個混蛋,在這二十年間一直身心乾淨無抽菸喝酒等不良嗜好,如果你不信,我絡青衣可以死明志以示清白!」
話落,墨彧軒停下手,眸光幽深如霧,半晌,終於吐出幾個字,「你想怎麼死?」像是以為她沒聽懂一樣,又問了一遍,「以死明志,你想怎麼死?」
絡青衣眨了眨眼睛,將他的手臂抱到胸前,倏地一笑語氣柔柔,「軒軒啊,咱就當沒聽見那句話怎麼樣?要不讓我重說,如果你不信,本姑娘可以以示清白。」
軒軒?墨彧軒眉頭微揚,這是新的愛稱?聽起來比墨小賤順耳多了!
可只有墨小賤最適合他。
「你想怎麼示?」
「我…」絡青衣眨著眼睛,幾乎眨出了眼淚,墨小賤到底有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他說錯重點了好嗎?重點她是清白的不用質疑的呀!
可偏偏墨彧軒就要和她較上真了,似乎也打定了主意想讓她今日難忘一回。
「你認真的?」絡青衣放棄掙扎,雙手攤開平放在地面上,然後閉上眼睛,不去看他的神色。
「嗯,爺不想作假。」墨彧軒見她妥協,順勢解開她的裡衣,輕吻隨即落在她的側頸上,唇畔過處,開出朵朵嬌艷的紅梅。
絡青衣不在說話,緊緊的抿著唇角,一隻眼睛偷偷的睜開一條小縫,既然他想要,她也不再矯情,同時心裡還在盤旋如何能將他壓倒,要不用藥?
耳邊的氣息逐漸變得炙熱,絡青衣似乎聽見了一聲嘲笑,雙眸陡然睜開,將墨彧軒向後一推,指著一棵茂密的大樹,怒道:「你們幾個給我滾出來!」
墨彧軒眼底浮起一抹怒意,慍怒的臉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如同羅剎般嗜血,卻絲毫不影響他俊美的容色,再當他聽見絡青衣的怒罵時,面上慍色褪去,隨即充滿了森冷,紫眸一眯,視線極為犀利。
躲藏在樹後的奕風無妙清流三人打了個寒顫,互相對視,詢問著意見,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