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著她,青總管的容貌過於清秀,何況青總管是名太監,她是名地地道道的女子,應該只是同名而已,青總管是沒有姓的。
「月兒,是你多心了,青總管這位姑娘相差甚遠,就連聲音也半分不同,大概只是同名。」
夏侯月也仔細的看著,看了半晌,卻瞧不出任何可疑的痕跡,遂問道:「我從不認識你,也未與你有過瓜葛,為何要管我的閒事?」
「想管便管了。」
「你…還真是莫名其妙!」
「絡姑娘,還請你解開月兒的穴道。」墨赤炎走上來,恭敬地開口。
絡青衣訝異的看著他,「你不怕她再跑了?這明顯就是要棄你而去,你都不在乎?」
「在乎,很在乎。」墨赤炎眸中染著痛色,「月兒,保護你的隱衛都被困在宮內,這一路不知有何艱險,且容我送你回鸞焰可好?」
「鸞焰來的姑娘?怪不得看你的衣著打扮很是不同呢!」絡青衣輕笑,手指在她肩上一點,解了她的穴道,拍拍手正準備走人,卻聽夏侯月開口:「絡姑娘,請你交還我的婢女。」
「我又沒困著她。」絡青衣回頭一笑,攤了攤手心,「說不定此時她和清澤正你儂我儂,你在此時打擾可是破壞人家的好事哦!」
因為無妙的名字過於招搖,所以絡青衣幾人一致決定暫管無妙叫回他在醉璃苑時的名字,對此,無妙並沒有異議,還趁機敲詐了絡青衣一筆改名費。
「你…」夏侯月想說她這個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可又顧及她是女子,便改了口,「趁我不注意時點我穴道,又叫那男子帶走我的婢女,怎麼能說是沒困著她?」
墨赤炎還在好奇月兒身有九段玄技怎會被他人困住,這一聽才知道是絡姑娘趁月兒不注意的時候點住了她,心底不禁有些慶幸,若是月兒沒被她點住,此時他便尋不見人了。
絡青衣自知理虧,也不與她爭辯,嘻嘻一笑,灩美的容貌驚了樓下眾人的眼,「那我進去瞧瞧,要是他倆成事了,你就把你家那個姑娘嫁給我們清澤得了,正巧清澤一直沒說上媳婦呢。」
「這怎麼行?」夏侯月有些氣惱,她鸞焰皇宮裡的丫頭怎麼能嫁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心裡一急,「你快些進去看。勈収顔」別讓香雪被他糟蹋了。
「急什麼嘛。」絡青衣慢悠悠的推開門,特意扯脖子喊了一嗓子,「本姑娘查水錶來了!」
「月兒,你別急,依我看絡姑娘只是說笑的。」墨赤炎走上來安慰著內心焦急夏侯月,躊躇了會兒,將手覆在她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床上的無妙怒瞪大了眼眸,寒風陣陣的瞪著絡青衣,躺在他身邊還有一臉驚恐不能動彈的香雪。
「呦!你這動作也太慢了些,大半天了衣服還沒扒開,真是無用。」絡青衣搖頭嘆氣,走上前將床幔掛好,欣賞著無妙半裸的上身與他眼底熊熊燃起的怒氣。
「想必這世上再沒有比我對你更好的了。」怕變彎了想給他扳直了,沒想到還是個彎的!絡青衣嘖嘖了兩聲,眸光特意掃著他的全身,讓他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也恨不得把這女人的眼睛蒙上,同時也想起了他被困於天牢的那一幕,臉色唰的爆紅。
「呀!」絡青衣指著他的臉色,「該不會是…憋的吧,你等等,我這就解了你的穴道,讓你能對你身邊的姑娘為所欲為。」
憋他大爺!他這是被這女人氣的!
「這穴道點哪來著,我怎麼找不著地方了?」絡青衣並出雙指,在他上身搜尋著穴位,看著無妙心底的火氣越來越重,裝,你在給我裝,剛給夏侯月解了穴你敢說找不著地方了!定是小爺的身材太好你捨不得移開眼睛了!
「找到了。」絡青衣在他腰腹一點,無妙頓時淚流滿面,這個死女人,故意的吧,這是痛穴!
「難道不對?」絡青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點向他的側頸處,無妙止住淚水,卻使勁大笑起來,邊笑邊罵出聲:「女人,這他娘的是笑穴!」
這穴位算是解了他的啞穴,可聽他這麼肆意的笑聲絡青衣卻不由得皺起眉來,無妙笑的這麼高興啊,要不…手指點上他的臍上三寸,無妙即刻止住笑意,一個勁的打著噴嚏,絡青衣躥的老遠,就怕被他噴出來的口水濺到。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