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又高了些,她這般站著,竟然有些呼吸不暢。
&是個正直的女子。以後這文宣侯府你儘管來便是,絕對沒有人敢說什麼。」
聞言,華溪煙這才覺得全身緊繃著的弦鬆了下來,長久的緊張過後,雙腿竟然有些酸軟,幾乎站立不住。
&吧。」文宣侯開口道,「你還沒說,那男人是誰?」
&情都已經過去,是誰已經不重要……」
&侯想知道!」文軒後出聲,打斷了華溪煙的話。
華秀妍嘆了就氣,聲音低沉了幾分:「是嵺州知府之子孫沐揚。」
&著婚約還與人暗通渠款,這品行也是可想而知!」文宣侯嗤了一句。
華溪煙垂頭沒有說話,但是唇邊卻勾起一個極深的笑意。
文宣侯不光和華溪煙推了半日的牌九,甚至還留她用了晚膳,等到華溪煙離開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
坐在文宣侯派人送回華府的馬車上,問夏看著對面閉眼假寐的華溪煙,忍不住問道:「小姐你怎和侯爺相處了這般久?我在外邊可是提心弔膽地厲害!」
華溪煙沒有睜眼,有些懶散開口:「有何好擔心的?」
&人誰不知文宣侯性子極為古怪,要是小姐有一個不小心惹他不快,恐怕這後果可就嚴重地厲害了!」
問夏所言不假,文宣侯是個老古董,是個比趙老還要死板上許多的老古董。但是這人卻是有一點,那便是你若是入了他的眼,禮儀教條全都是浮雲,他會不顧一切理直氣壯地偏袒著你,霸道程度令人嘆為觀止。
相傳這位趙老有一位義子,皇上曾要為那公主下嫁那人,誰知那人不願,直接進了宮對著那公主一陣恐嚇,生生地將公主嚇得不敢出宮門半步。皇上大怒,要責罰那人,文宣侯卻是進了宮,直接衝著皇上便是一通好講,而且說得頭頭是道,生生地將一切過錯全部推倒了公主身上,連帶著含沙射影地說皇上錯點鴛鴦譜,之後便大搖大擺地帶著自己的義子回了府。
此事一直為人津津樂道,大多數都是羨慕那義子好運氣,竟然得了文宣侯這麼課大樹。
&過小姐,文宣侯怎麼會找到你?」問夏看著華溪煙心思飄飛的模樣,有些疑惑地問道。
華溪煙輕笑:「還不是因為那牌九?」
她許久前便聽說過著文宣侯剛好是易縣臨縣的老家,而且不久後便會解甲歸田。直到她和孫家徹底撕破臉之後,她便想著給自己找一個靠山。她知道這文宣侯對於牌九之術極為熱衷,所以這才去了賭坊,露了一手,將自己牌九之術傳了出去。
市井往往是流言傳播最快的地方,所以傳到文宣侯的耳朵里,那是註定的。
當初在聚源賭坊的時候,她說要等一個人,今天終於讓他等到了!
剛剛在說孫沐揚的時候,她便是賭了一把,若是文宣侯以禮法為重,那麼她的一切心思便白費了,更甚至還會招來方案與懲治。但若是她賭贏了,她非但會得到文宣侯的青睞,連帶著那孫沐揚甚至整個孫府都會惹文宣侯厭惡,她日後要是報復的話,那邊簡單的多。
還好結果沒有讓她失望,華溪煙想著剛才那沉寂的對峙,依舊有些心驚。
回到華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華溪煙給了那車夫打賞之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去準備晚膳的問夏興沖沖地回了來,華溪煙不由問道:「何事這麼開心?」
問夏將手中的菜擺到桌上,隨後坐了下來,一張圓臉滿是興奮的神色:「剛剛在小廚房的時候,我便聽說昨天晚上明湖上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現在人人都在議論著孫少夫人的曼妙身姿,孫夫人由於此事,本來已經好轉的病情愈發地嚴重了。孫知府也是氣急了,不顧孫少夫人受驚病倒,生生地匠人送往了別院養病,估計是眼不見為淨。還有那孫公子,昨日之後便沒有醒來,聽說嵺州有些名望的大夫全都被叫到了孫府,闔府上下人心惶惶。」
華溪煙聞言輕笑:「看來這孫府當真是一團亂麻了。」
問夏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那孫公子不是一向自視甚高?這次恐怕是真栽了,自己夫人的身子被那麼多人看了去,這可就不是一頂綠帽子的事兒了。」
要是這麼說當真是沒錯的,雖說在所有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