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自己清白!如今,就要辛靡靡到底知道多少了。
這麼一想,她眼睛通紅的盯著辛靡靡。
只見辛靡靡低著頭,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哆哆嗦嗦的說道「娘娘,妾曾經去過靜嬪娘娘的咸福宮,是在,在——」
「在什麼時候?」
「在娘娘宣布,要嚴查後宮,並且讓我們相互監督的那一次。」
南煙的目光一閃。
似乎並不意外這個答案,她沉靜的說道「就是在本宮宣布這件事的那天?」
「不,是,是第二天。」
「第二天?」
「是,過了一夜,妾才去咸福宮找靜嬪娘娘說話。在進入咸福宮的時候,天色還早,不過,就聞到了這股味道。」
「你,是在進入咸福宮正殿之後聞到的嗎?」
「不是,是剛進咸福宮大門,就聞到了。」
「……」
「好像那香,不是在屋子裡燒的,而是在外面燒的。」
沈憐香聽到這些話,心都沉了下去。
她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邊的宮女芙兒,卻見芙兒也是臉色蒼白,神情倉惶。
辛靡靡,只怕真的聞到了。
那個時候,正是沈憐香讓芙兒處理掉從養性齋換回來的那一盒香,每天趁著咸福宮中沒有外人,在後面的假山去燒掉一片。
雖然,外面的人聞不到,可畢竟是在宮中燃燒,香味還是會彌散一陣。
沒想到,竟然讓她撞上了!
而且,她竟然一直都還記得。
不過,沈憐香立刻說道「娘娘,這話也可笑。咸福宮門戶大敞,辛才人也能隨便進出,難保別的人不能進入。」
「……」
「就算別人不能進入,住在周圍的人若燒個什麼東西,一陣風就吹過來了。」
「……」
「難道,那就能證明香是妾的嗎?」
「……」
「若這樣就要定妾的罪,妾死也不服!」
南煙看了她一眼。
半晌,淡淡一笑,說道「這倒也是。」
「……」
「既然現在也找不到證據,說那天那陣香就是咸福宮的人燒的,那——香的事情,就容後再說了。」
眾人一聽,頓時一愣。
明明查到這個時候,正該往下追查,她怎麼又「容後再說」了?
就在大家都有些疑惑的時候,卻聽見南煙沉聲說道「現在,本宮要問的是——」
她看向他們兩,目光冷冽得如同一把冰冷的劍「辛才人,本宮宣布嚴查後宮,而且讓你們相互監督,你跟靜嬪的關係從來都疏遠,為什麼你會一大早去咸福宮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