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代玉闐王個人愛好的風格了。
玉闐王正戰戰兢兢地坐在王座上,旁邊還有十幾個妖嬈動人的姬妾和公主。依然沒有看到迦納王子。看到容瑾等人進來,玉闐王忍不住朝王座裡面縮了縮。好一會兒才終於鼓起勇氣起身道:「西…西越帝……」
容九公子揚眉,笑道:「玉闐王…好本事。這幾年一直找朕的麻煩,是不是感覺很爽?」
玉闐王臉色一白,「這…這完全是個誤會,西越帝還請明察。」
「誤會?」容瑾漫步走上大殿,隨手將玉闐王給推了下去,有些嫌棄地看了看眼前依然金碧輝煌的椅子柔聲道:「清清,先坐下歇歇吧。」
沐清漪不在意地點點頭,兩人並肩在殿上坐了下來。被人從座位上掀了下來,若是從前玉闐王必定大動肝火將對方挫骨揚灰,但是現在玉闐王卻只能噤若寒蟬地望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不敢作聲。現在他的性命和未來都是捏在眼前這兩個人手裡了,若是他有勇氣反抗容瑾就不會一直在投不投降之間徘徊不定了。
容瑾依靠著扶手,眯眼看著眼前的一群人問道:「迦納去哪兒了?」
玉闐國王室實在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人物,唯一還能提一提的也只有迦納王子了。雖然並不將迦納看在眼裡,但是容瑾還是沒打算留著他日後在暗處給自己使絆子的。
玉闐王一愣,有些茫然地道:「迦納…迦納不是在城樓上守城麼?」他離開城口的時候迦納確實是還在城口上,但是玉闐王卻沒有勇氣再返回城樓上去督戰,自然也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東方旭嘲弄地笑道:「守城?迦納王子不是打到一半就不知道去向了麼?說起來…哪位是迦納王子的母親?」東方旭望著殿中那一群妖嬈動人的女人摸著下巴思索。年齡看上去對的上號的只有一個,但是那一頭褐色的捲髮就知道絕對不是迦納的生母。迦納的發色跟玉闐王不同,總不能跟母親的也不同吧,那就會讓他忍不住懷疑其某人的身世了。不過話說回來,西域這些人五顏六色的頭髮看上去可真麻煩。
玉闐王依然是一臉茫然,聽說迦納失蹤了更是不知所措。看的沐清漪和容泱也忍不住想要捂臉。這就是這幾年一直騷擾西越邊境,甚至還曾經糾結起西越諸國想要入侵西越的玉闐王?這貨該不會是被人給換了吧?
不一會兒,門外的士兵快步進來在東方旭耳邊耳語了幾句。東方旭臉色有些糾結地揮退了士兵看向容瑾和沐清漪道:「玉闐王后死了,迦納下落不明。據說是…逃走了。」這事情還真是有點難辦,見過迦納的人真心不多,如果迦納扮成普通的玉闐守軍或者玉闐拼命的話,在這兵荒馬亂之中確實是很容易逃走。
「迦納逃走了?!他怎麼可以自己逃走!」玉闐王卻是比東方旭更加激動的叫了起來。東方旭揚眉,看著玉闐王。玉闐王著急地道:「西越…西越陛下!這一切都是迦納的主意,朕和玉闐是無辜的,請你不要遷怒我們。」
容瑾有些不耐煩地輕哼一聲道:「都是迦納的主意?」
玉闐王連連點頭,身邊那些妖嬈女子也跟著七嘴八舌的訴說著自己的無辜和迦納的罪狀。吵得容瑾直皺眉頭,「閉嘴!」
冷冷地看著玉闐王,容瑾道:「朕不管是誰的主意,從今天開始,這世上便再也沒有玉闐這個國家了。老頭兒,你明白麼?」
玉闐王呆了呆,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東方旭一臉扭曲,「陛下……」容瑾向他使了個眼色,東方旭大喜,捏了捏拳頭上前朝著玉闐王走了過去。幸好玉闐王身為皇帝對自身安危的警惕性還是有的,一看到東方旭一臉猙獰地走了過來連忙往後退,一邊叫道:「陛下…西越陛下饒命!本王…本王願意歸降西越。還有,還有這些女人,全部都送給陛下!陛下饒命啊。所有的事情都是迦納的主意,陛下饒命!」
東方旭扭臉,這一次他是去看沐清漪。
倒是殿中那一群妖嬈美麗的女人,聽了玉闐王的話一個個都看向坐上的容瑾,頓時滿面紅光,紛紛朝著容九公子拋起了媚眼。無論是玉闐王的姬妾還是公主,如今玉闐滅亡她們就都是無根浮萍了。而座上的黑衣男子,是西越大國的皇帝,比玉闐王厲害百倍不止。就算這些都不說,一個年輕俊美的青年男子,和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只要是女人都知道該選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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