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搶繼承權。
衛君陌挑眉,「你擔心?」
南宮墨搖搖頭道:「既然他不想我們插手,我也不想管的太多。」她隱隱能猜到一些南宮緒想要做什麼,但是卻不知道南宮緒手裡到底有些什麼樣的籌碼。對上南宮懷,如果南宮緒手裡的籌碼不夠的話只怕會輸的很慘。或許…這才是南宮緒急著將南宮暉送出去的原因?
楚國公府最偏僻的院落里,喬飛嫣坐在銅鏡錢望著鏡中人蒼老醜陋的容顏,低聲咬牙切齒道:「南、宮、墨!」銅鏡中的人神色猙獰起來,整張臉仿佛扭曲了一般,在有些暗淡的銅鏡中顯得越發可怕。喬飛嫣狠狠地閉上眼睛,一揮手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了地上。
「賤人!」喬飛嫣狠狠地道:「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饒你一條小命!早知如此……」
低聲低喃著,喬飛嫣臉上閃過一絲煩躁和挫敗。如今她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華寧郡王妃了,就算她恨南宮墨恨得要死又能怎麼樣?而南宮墨也不再是當初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了。想到自己這些日子在南宮墨身上吃到的苦頭,喬飛嫣蒼老的臉又忍不住扭曲了幾分。
如今她所有的希望和倚靠都在南宮懷身上了。可是南宮懷…南宮懷…想起下午南宮懷眼中的驚鄂和厭惡,喬飛嫣心中又是一沉。
「我不能再失去更多了…呵呵我如此愛你,你怎麼能不愛我呢?」喬飛嫣低聲道,「有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喬飛嫣低聲喃喃道,低沉詭異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陰森。許久,喬飛嫣突地眼睛一亮,低聲笑道:「有了…他一定有辦法的…」
三日後,新婚的南宮暉帶著妻子商念兒悄無聲息地搬出了楚國公府。住進了距離楚國公府足足隔了半個內城的宅子裡。以此代表著楚國公府徹底分家了。在長輩還在世的時候就分家這在金陵城中是極為少見的,但是南宮暉和南宮緒兄弟兩個堅持,南宮懷雖然心中不悅卻也只能趁著臉同意了下來。
而此時,身在越郡王府的喬月舞卻正經歷著水生火熱。南宮姝剛剛小產,臉色還有些憔悴,但是望著喬月舞的眼神里卻充滿的惡毒和猙獰。喬月舞被兩個粗壯的丫頭壓著跪倒在地上,膝蓋下面全是破碎的瓷器碎片。南宮姝滿是仇恨的看著喬月舞,唇邊勾出一絲冷酷地笑意,「給我好好看著她,為我的孩兒誦經祈福。若是敢偷懶,就給我狠狠地抽!」
喬月舞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自從三天前被越郡王帶回了越郡王府她就被丟進了南宮姝的院子裡。南宮姝先是讓人狠狠地打了她一頓,然後就讓她跪在滿是碎瓷片的地上為小產的孩子頌經。每天只有兩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和一碗水兩個饅頭,除此之外,只要喬月舞停下來或者打瞌睡,鞭子就會毫不猶豫地抽下來。甚至喬月舞懷疑,如果不是怕自己死了,南宮姝會一天十二個時辰毫不間斷地折磨自己。
「啊?!」一鞭子狠狠地甩了下來,喬月舞慘叫一聲撲倒在地上。身上早已經血跡斑斑這幾天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南宮姝坐在椅子裡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帶著滿滿地惡意道:「痛麼?一直到我的孩兒有多麼痛麼?你是不是還在想我那個爹來救你?別傻了,王爺說只要留你一條命,不管我怎麼樣都可以。呵呵…我爹看中的只是你那個淫蕩的娘,可不是你這個拖油瓶…」
「南宮姝!」喬月舞惡狠狠地等著眼前的女子,她竟然、她竟然敢如此對她!
南宮姝不屑地冷笑,「你在恨我麼?你有什麼資格恨我?你這個叫賤人…我要你為我兒償命!給我打!」
「是,庶妃。」
身後,握著鞭子的丫頭揮舞起長鞭,狠狠地朝著喬月舞身上揮去。那丫頭顯然並不是一個擅長用鞭子的人,因此也就打的沒輕沒重,十幾鞭子下去喬月舞就連在地上翻滾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鮮血淋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救命…嗚嗚…」
「哈哈!」看著她這幅悽慘的模樣,南宮姝暢快地大笑出聲,冷聲道:「待下去給她敷藥,別弄死了。她還要向我兒贖罪呢。」
「是。」
喬月舞被人托著走了出去,地上留下一串長長的血痕。房間裡,南宮姝沉默地望著地上的血跡神色變幻不定。
門外,看著仿佛死人一般被拖走的喬月舞,不知何時到來的越郡王妃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