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唐軍,還有那個叫蕭去病的狗賊。」一名小軍官模樣的跺著腳,希望能暖和一點:「不好好在長安呆著,要帶兵來殺我們。」
「十夫長,不是說那狗賊要明日正午才能到嗎?怎地現在就讓我們站這裡吃風?」
「狗日的,你以為老子想?」那十夫長咬牙罵道:「還不是葉護下得死命令,他自己卻在房子裡,擁著美婢,逍遙快活。」
那十夫長抱怨完,自覺失言,有覺得應該說點讓人振奮的,將情緒調動起來:「都聽好了,葉護有令,殺死一個唐軍,賞錢五貫,殺死一個唐軍軍官,賞錢五十貫,殺死那個領頭叫蕭去病的,賞錢五百萬貫!」
「五百貫啊!」幾名小兵眼睛放著光。
那十夫長笑了笑:「什麼五百貫,聽清楚是五百萬貫!」
「什麼?五百……萬貫?」城門樓上所有人下巴掉了一地,震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所有的人立刻就不覺得冷了,相反渾身熱得要出汗。
五百萬貫啊,這麼多錢,就是用金子堆也能堆成一座小山啊。這麼多錢,就是揮金如土,肆意揮霍一家人用十輩子也花不完。
這一刻,城門樓上的所有人,都被這個天文數字的懸紅給刺激得,眼睛發紅,頭腦發熱,變得極度狂熱起來。
「蕭去病狗賊,你可不要不敢來啊!」
延恩縣城以南二十里左右,一處背風的山坳里,蕭去病和兩名親衛手裡抓著一把雪粉,用力地搓著張小苟三位斥候的面部和四肢。
等到這幾處的皮膚搓熱以後,這才遞過一碗泡好的油炒麵。等三人圍著火堆吃完,蕭去病這才問道:「情況如何?」
「啊嚏。」還沒等張小苟回話,蕭去病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誰在想我?蕭去病心裡幽幽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