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見過。
不知道是不是喬雪的錯覺，她覺得這名舞者也在往她這個方向看。
喬雪拍拍牛一的胳膊，湊到她耳邊，問道：「牛一，你看那個中間的舞者。她是不是在往咱倆這個方向看呢？我怎麼覺得她有點兒眼熟啊？」
牛一的視線原本是在五名舞者肚子上來迴轉。聽了喬雪的話，她認真盯著中間的舞者看。
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姐，那個人我看著有點像小美。」
聽到小美的名字，喬雪心裡一驚。
她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些舞者有問題！
很快，喬雪的預感成真了。
台上那名領舞者，緩步走下了舞台。她朝喬雪的位置扭了過來。
喬雪一直盯著舞者的眼睛。
她從舞者的眼裡看到了欣喜和求生欲。
那種求生欲，喬雪從實習醫院重症患者的眼裡看到過。
舞者終於走到了喬雪身邊。她在喬雪的身邊繼續跳舞，一邊跳，一邊對著喬雪拼命眨眼睛。
喬雪看到了她眼裡的水霧。
喬雪低聲問道：「小美？」
小美對著喬雪眨了一下眼睛，又點了一下頭。
喬雪挑眉。
她故意作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衝著小美勾勾手指，又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來。
在旁人看來，喬雪是在調戲小美。
小美很快明白了喬雪的用意。她隨著音樂聲，對著喬雪做出各種挑逗的動作，並趁機坐到她腿上，嘴巴湊到喬雪耳邊，說道：「救我！我是被迫的！」
喬雪把手輕輕放到小美肚子上摩挲，趁機說道：「別怕。你每天都來這裡表演嗎？」
小美抱住喬雪的頭，答道：「是的。但我們一表演完，就會被帶走。」
說完這句話，小美緩慢站了起來。她今天走下舞台，已是破壞了規矩。她該回去了，不能引起他們的懷疑。
喬雪飛快地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一疊紙幣，塞到小美的手裡。
小美拿到錢，露出欣喜的表情，對著喬雪做了一個飛吻，之後姍姍離去。
喬雪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臉上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牛一將喬雪和小美的互動都看在了眼裡。
雖然她沒聽清倆人說了什麼，但她能看出，眼前的這位舞者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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