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也要爭氣才行。最好讓我們各自的競爭對手全都嫉妒得要死才好。」
艾拉擠了擠眼睛。笑著說道。
「好啦。知道你偏疼我。我呢。也準備了好東西孝敬你。阿爾卑斯山的黑松露。beluga的魚子醬。已經送去廚房了。馬上就好。」
刁冉冉早有準備。知道艾拉的口味。自然也不會虧待她。
「哎呦。別傳出去說我受賄就好。」
艾拉捂嘴笑道。
「那我豈不是也成了行賄的。算了算了。我們還是走吧。」
刁冉冉也笑著和艾拉開起玩笑來。
可惜。吃飯的時候。艾拉的手機也響個不停。她原本想靜音。但有些電話又不得不接聽。
一頓飯。吃得斷斷續續。只吃了不到二十分鐘。
「抱歉。冉冉。我要趕去攝影棚。那裡有點兒突發狀況。我們改天再約。」
又接了個電話。艾拉風風火火地走了。腳下十厘米的高跟鞋如履平地一樣。而她手裡的大號殺手包如同一隻機器貓。隨時能掏出來需要的東西。
刁冉冉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有的時候。女強人也不是那麼好做的。
她留下來。獨自繼續享用這頓豐盛的午餐。
直到面前投下一道陰影。刁冉冉以為是艾拉回來了。或者是忘了拿什麼東西。
她抬起頭。沒想到。對面站著的女人是一身職業裝打扮的虞幼薇。
「介意我坐下來吃頓午餐嗎。我在外面開了一上午的會。現在兩隻腳酸得不得了。」
虞幼薇平靜地說道。那語氣就像是對著一個老朋友一樣自然而然。絲毫沒有任何的尷尬。
事實上。當她說完這兩句話。就已經在艾拉剛才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侍者走過來。將空盤撤走。並送上餐單。輕聲詢問著虞幼薇想要吃什麼。
「我要一份今日套餐就可以。第一時間更新」
她隨意地掃了一眼。很快給出答案。
「好的。請稍等。」
侍者輕快離去。
刁冉冉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她好像根本還沒有說話吧。
「我知道你不願意。可我也沒有惡意。無非是一個辛苦的小職員想要奢侈一下。感受一下高級餐廳的氛圍罷了。說實話。如果不是行川曾經帶我出入過這種高檔場所。像我這種在貧民窟出生的孩子。靠著母親在別人家幫傭賺取的辛苦錢長大。我又怎麼能夠見識到這種世面呢。」
虞幼薇坐得筆直。姿態優雅。她一邊說。一邊向四周看看。眼神里露出一絲嘲諷。
刁冉冉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擠出微笑來注視著她。
她故意看了虞幼薇好幾秒鐘。而沒有急著說話。
這種時候。誰先沉不住氣。誰先落下風。
就跟商場上的談判原則一樣。
果然。虞幼薇的眼角抽了幾下。她率先開口道:「怎麼了。我的話讓你不舒服了嗎。」
刁冉冉繼續微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這才慢悠悠地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些人因為懼怕受到嘲笑。所以喜歡搶先自嘲。」
虞幼薇頓時說不出話來。
確實。她的出身令她覺得自己矮了一頭。有的時候。她真的憎恨自己為什麼有一個那樣糟糕的父親。那樣懦弱的母親。
「不過。沒有人能夠選擇自己的出身。你又何必抓著不放。既然父母都已經不在了。自己更要好好活。說自私一些的話。虞小姐你現在的狀況已經好多了。起碼你有體面的工作。穩定的收入。沒有需要看病吃藥的父母。豈不是已經比很多人幸福多了嗎。」
刁冉冉儘量平和地說話。因為她知道。這裡是公共場所。如果她做出任何有違身份的事情。就可能釀成大錯。
而且。虞幼薇和白諾薇不同。白諾薇那女人。偶爾嚇一嚇。她就會老實很久。可虞幼薇不一樣。她看起來病怏怏的。其實比誰都難對付。
最重要的是。戰行川和刁成羲也不一樣。
虞幼薇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她原本是想一上來就用戰行川和自己的過往來試著擊垮刁冉冉。但很顯然。她沒中計。反而把關注點挪到
第九十二章 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