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讓她做免費司機。雖然心疼,可她也做不了什麼,只是反覆叮囑,路上千萬小心。然後,她去聯繫嘉皇娛樂那邊的人,告訴他們不必來酒店接了,克爾斯先生會直接過去。
而那個無良老闆一上車就睡著了。
冉習習又困又餓,只好在等信號燈的時候抓緊吃了兩塊巧克力,她還不想過勞死。
好不容易趕到了克勞斯球場,一看表,正好九點半。
波尼克爾斯也醒過來,整理了一下,傲然下車,一句話也沒有說。
開了一路車的冉習習不禁氣結,好歹她也做了一上午的司機,怎麼就落得了這麼個下場。
她把車停好,慢吞吞地走在後面。
昨天接機的那個經理前來接應,告訴波尼克爾斯,律擎寰也剛剛到了,正在隔壁換衣服,然後帶著他也去更衣。
「冉小姐也來一起揮桿吧,」
那經理打量著身穿職業裝的冉習習,笑著問道。
她急忙搖頭:「不,我在一邊看著就好。」
對方沒有勉強。
她等了又等,不見他們,實在沒了耐性,冉習習抓住一個工作人員詢問,結果被告知,他們已經坐車過去了。
居然沒有等她。
冉習習跺了跺腳,忍著氣憤,也上了一輛代步車,讓司機拉著她去找他們。
反正,今天這裡被律擎寰包下了,全場就只有這麼一夥客人,冉習習一說去找人,不會有人不知道她要找誰。
球場太大了,地勢起伏得也厲害,代步車緩慢如蝸牛,冉習習坐在上面,昏昏欲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停下來,冉習習驚醒,向司機道謝,然後跳下車,一步一步走過去。
她穿著高跟鞋,難免走得緩慢。進入ng公司的女性員工,除非孕期,在上班期間一律禁止穿平底鞋,一律禁止素麵朝天,每一個都必須光彩照人,形象靚麗。
冉習習看到了那兩個男人,一白一藍,律擎寰穿白色休閒裝,波尼克爾斯則是藍色,他們沒有打球,拄著球桿,不知道正在說什麼。
撒謊,還說自己不想說英語,讓她跟在一旁做翻譯。
現在她不在,他們不也聊得熱火朝天的,身邊也不見有第三個人。
這麼一想,冉習習有點兒賭氣似的,不往前走了。
上午的陽光刺眼,她後悔沒戴一頂帽子出來,就站在大太陽下面,像個傻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乾巴巴地站著。
波尼克爾斯一回頭,已經看到了她。
「cici。過來這邊。」
他大聲喊著。
冉習習用兩隻手在額頭前搭著涼棚,猶豫著走過去。
隨著她一步步走過去,站在波尼克爾斯身邊的男人好像猛然間渾身一震,朝這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然而由於光線的原因,再加上冉習習用手遮著,律擎寰看不太清楚,只能定定地看著這個正在走過來的女人。
終於還是走近了。
冉習習只好放下手,擠出來一個公式化的笑容:「律先生,克爾斯先生,兩位雅興,打擾了。」
說完,她含笑看著波尼克爾斯,眼神裡帶著一絲挑釁。
當然不用主動做自我介紹了,他今天特地把自己弄來,不就是等著來向律擎寰介紹她嘛,她怎麼會破壞他的好興致。
刻意忽略掉旁邊那兩道能夠灼痛肌膚的目光。
果不其然。
波尼克爾斯伸手攬過她的肩頭,笑著說道:「律總,這是我的助理,冉習習小姐,也是中海人,這一次她特地陪我飛過來的。」
他故意把話說得有幾分曖昧,但也不算露骨,總之就看別人怎麼想,怎麼想都可以。
冉習習豈會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只好跟著笑了笑,並不去辯解什麼。
律擎寰盯著她,嘴角抿成一線,下巴繃緊,看著眼前這個笑靨如花的女人。
下一秒,他已經伸手把她從波尼克爾斯的懷裡拉了過去,拽著冉習習頭也不回地走到一旁的代步車上,把她塞進去,然後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機不敢多言,只好把他們送到休息區。
波尼克爾斯留在原地,沒有追上去,他扣了扣下巴
第十九章 我不管你現在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