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去加以佐證,可他就是惴惴不安,總覺得她和自己之間好像隔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和壁壘,難以打破。
指間傳來的溫熱滑膩觸感,令戰行川的雙腿有些發軟。
他一回頭,看見身後就是床,本能地把刁冉冉往床上拖。
「放放開我。對,我說的就是你你你髒出軌的是你不是我你們兩個統統滾出我的世界吧別碰我。」
她劇烈地喘息起來,兩隻手在空中撲騰著,可惜她是被戰行川從後面抱住的,沒有辦法抓住他身上的任何一處,使不上力氣。
「我髒,行,你不是嫌我髒嗎,那我也讓你髒。我看你還嫌棄誰。」
戰行川紅著眼睛,一隻手把她的睡衣向上翻了幾層,露出她沒有鋼圈的寬鬆內衣,一併卷上去,照著那雪丘就一把籠罩住。
雪白從五指間擠出來,原本一手就能掌握,現在一隻手也抓不住了,他的太陽穴似乎都在突突地狂跳著,為這種有些陌生的感覺而感到頭暈目眩。
她的身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觀了。
刁冉冉自然掙扎個不停,她無比討厭他的觸摸,那隻曾經帶給過她無數快樂的手,現在卻好像正在把她推向地域一樣,讓她痛苦,暈眩,感到骯髒。
那一晚,他是不是也是這樣抱著那個女人,用這隻手來感知她,取悅她
她不敢也不願意再想下去了,那些源源不斷的念頭就像是毒蛇吐的信子一樣,冰涼而噁心,讓她乾嘔起來。
最近這段時間,刁冉冉已經不孕吐了,不過,此時此刻,她又嘔了。
聽見熟悉的乾嘔聲,戰行川的動作果然停下來。
「看到沒有你讓我噁心,讓我想吐嘔」
刁冉冉捂著嘴,眼淚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兒。
他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前所未有的難看,這個女人在羞辱自己,那麼,他為何不能羞辱她。
戰行川幾乎想也不想,就把刁冉冉的睡褲給扯掉,把她推到了床沿上。
「你想」
她愕然地瞪大雙眼,似乎弄懂了他接下來到底想要做什麼,不由得也白了臉色。
「對,我想,我隨時隨地都想。因為我是禽獸,我骯髒,我下流,我不要臉。行了吧,你滿意了沒有,如果不滿意,我還可以找出更多的詞彙來,隨時奉陪。」
戰行川一邊冷笑著,一邊快速地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
這個動作,對於刁冉冉來說,並不陌生,以前是甜蜜,是羞澀,而今卻是恥辱,以及恐懼
她從床沿上跳起,再一次地試圖逃離。
再一次失敗。
被戰行川按住的時候,她閉上了眼睛,默默地等待著下一秒鐘可能的撕裂和疼痛。
作為女人,她在體能上有著太多的劣勢,而且,她也不敢以死相抗,因為她不得不顧及著腹中的孩子,它已經長得不小了,如果出現什麼意外,就是一屍兩命。
因為恐懼,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她活到現在,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
不過,料想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反而是一種濕潤的感覺傳來。她嚇得死死咬住嘴唇,不想發出任何恐懼的或者是求饒的聲音。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她被他困住,以嘴唇以手指,百般侵犯。
他的動作中有一種隱忍的克制,令她既害怕,又無能為力,整個人虛軟無力。
但她也承認,他並沒有傷害到她,甚至,在某一時刻里,她驚恐地發現,自己或許是沉溺其中的,是享受的,是愉悅的,是迷失在那種奇怪的感覺中的。
戰行川一身是汗,他重新又把皮帶扣好了,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樣子。
「你看,你的全身都被一個你認為骯髒的男人給摸遍了,你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他好像出了氣一樣,有幾分得意。
而她渾身無力地仰面躺著,鬢角都已經濕透了。
刁冉冉一聲不吭,在心頭默默地唾棄著自己,她很想跳起來,打他罵他,和他把一切都說清楚,然後分道揚鑣。可是,她好睏,忽然想要先睡一覺再說。
下一秒,她就閉上了眼睛,竟真的睡著了。
戰行川第一次見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