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著自己。憑他對冉習習的了解。她不可能是幫著戰行川來騙自己。她只是覺得這個消息對自己有用。所以小心翼翼地「泄露」出來。
這一步沒有出現問題。
但是。戰行川那裡呢。他是不小心讓冉習習聽到的。還是故意讓她聽到。再去看她會不會把消息散布出去的呢。
也許。從始至終。這都是他對她的一次試驗罷了。
「原來。你根本不在意這個姓梁的手上的消息。你只是用他來檢驗人心……」
無奈地搖搖頭。律擎寰苦笑著自言自語。
果然。自己這一次還是輸了。
他以為他贏了。但是。這個所謂的贏。是別人拿來做誘餌的東西。人家不稀罕。不在乎。甚至只是把它丟出來。咬魚上鉤而已。
一剎那間。各種失落和惱怒的情緒襲遍了律擎寰的全身。
他當然生氣。可又無從發泄。
冉習習不是戰行川的幫凶。她只是和自己一樣。都被他提前算計在了整個計劃里。可以說。他們兩個人。是按照戰行川的計劃。一步步在走著。沒有被逼迫。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選擇。
一開始。他還沾沾自喜。以「她是自願的」來一遍遍地進行著自我安慰。現在。他也是自願的。自願地成為了別人去檢驗人心的一步棋。
想了一會兒。律擎寰坐上自己的車。安靜了幾秒鐘。發動車子。一踩油門。飛馳著離開。
戰行川回到家中。看著空空蕩蕩的四周。他皺了皺眉。
抬頭看了一眼二樓。他知道。她一不開心就會躲在自己的房間裡。這個毛病。可能是冉習習從小就有的習慣。到現在也依然如此。
猶豫了兩秒鐘。戰行川去取了備用鑰匙。緊緊地攥在手中。
上樓的時候。律師之前說過的話言猶在耳。
他的腳步有些虛浮。不知道自己這麼做。以後會不會後悔。更不知道冉習習會不會更加恨他。永遠不會原諒他。
走到冉習習的房間門口。戰行川沒有馬上去用鑰匙開門。而是靜靜地聽了一會兒。
他不太確定。但是。按照她平時的習慣。她一回家。就會卸妝洗澡。基本上十次有九次都是這樣的步驟。除非有什麼特殊情況。
房間裡十分安靜。戰行川也不太確定冉習習有沒有在洗澡。因為隔著兩道門。即便有聲音。也未必能夠傳到走廊里。當初家中裝修的時候。這裡的隔音設施做得還是不錯的。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鑰匙。一狠心。把門打開。
果然。戰行川看見。冉習習將換下來的幾件外衣都搭在房間裡的一個單人沙發上。內衣則是隨手就拿到衛生間裡。打算洗完澡直接就洗掉了。
他環視一圈。確定她在洗澡。因為衛生間的門虛掩著。從裡面傳來輕微的水聲。
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臥室的房門已經反鎖。所以。冉習習沒有鎖衛生間的門。
她還沒有察覺到有人走進來。閉著眼睛躺在浴缸里。額頭上敷著一塊熱毛巾。任由全身都泡在熱水裡。紓解著身上各處的疲憊。
一上午。冉習習跑了好幾家律師事務所。此刻她難免小腿酸痛。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不是水溫太高的緣故。她覺得有些缺氧。用力吸了幾口氣。似乎又好了。於是。冉習習將額頭上的毛巾取下來。丟在一旁。繼續泡在熱水中。
但是。過了片刻。她忽然感到小腹很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不是腸絞痛或者月經墜痛那種。而是絲絲縷縷的。酸酸麻麻的。
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以至於。當冉習習明白過來這意味著什麼的時候。連臉都紅了。
工作不忙的時候。偶爾也會有這種需求。不過。當工作一忙的時候。她就根本連想都不想了。每天回到家。迷迷糊糊洗了澡。倒頭就睡。
可只要是正常的女人。在環境放鬆的時候。都會有著對愛的渴求。她也不例外。
幸好。在國外。購買某些成人的特殊商品是極其正常的事情。沒有人會覺得這是一種奇怪的行為。甚至朋友之間還會私下推薦。哪個牌子好。哪個更適合。等等。
所以。冉習習一般都是用器具。頻率很低。一兩個月可能都不見得有一次。
這回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