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各家都有自己的生意,所以也就不約而同地不再插手戰氏的內部事務。但話說回來,不管是陳家,還是賀家,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戰氏做出這麼錯誤的一個決定。我現在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如果和劉武合作,放手讓虞幼薇去干,絕對會令戰氏一蹶不振,甚至動搖到最根本的利益!」
陳浩揚面色凝重地看向冉習習,向她說出自己的看法。
他很清楚,戰行川一直很防著公司的老人,這些都是當年和戰勵暘一起闖蕩的功臣。但英雄遲暮,如今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他不得不一再確定自己在公司的絕對地位。
雖然在做生意方面是個半吊子,但陳浩揚自認為看人還算準,他看得出來,戰行川只是在靜觀其變,可也不排除一時糊塗。
「浩揚,佳雯,謝謝你們這麼信任我。這些話,你們應該去找戰行川說,可能會更合適一些。不過,既然你們找上了我,那我也不會辜負你們的信任,我會找機會和他談一談,也會慎重地對待自己手上的那一票。」
冉習習長出一口氣,她雖然知道劉文劉武的行徑已經惡劣到了激起民憤的地步,但單憑他們三個人,就想扳倒這種當地惡霸,無異於是痴人說夢。
雖然痛恨,可僅僅憑著一腔孤勇,就這麼傻傻地衝上去,豈不是飛蛾撲火,既救不了別人,也搭上了自己。
「不過,一定要留好證據。」
她想了想,輕聲補充道。
陳浩揚和賀佳雯雖然年輕,但畢竟耳濡目染,生活在相應的圈子裡,自然比一般人更有手腕。他們既然敢找上冉習習,聯合她一起和虞幼薇叫板,就不可能全無準備,貿然前來。
回去的路上,冉習習忽然想起那個受傷的大叔,於是向賀佳雯問道:「劉武不肯拿醫藥費,傷者住院的錢怎麼辦?傷得那麼嚴重,還不知道保險給不給報銷,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啊,普通家庭怎麼吃得消?」
說完,她低頭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準備去銀行取一些現金。
賀佳雯笑道:「不用了,他已經住院了。聽說了這件事以後,我們就去找戰先生幫忙,就是昨天。忙完都很晚了,三個人都沒吃東西,我才特地去買了吃的,和浩揚一起去了戰氏。」
冉習習的動作一僵,沒想到戰行川還會管這種「閒事」。
「幸虧戰先生願意幫忙,你不知道那個劉武有多狂,他的人打了人,還放話說我看哪個醫院敢管你,你就回家等死吧。這幫狗東西,仗勢欺人,一般的小老百姓哪有活路了?」
陳浩揚回過頭來,情不自禁地罵了兩句。
「是啊,多虧戰先生,我和浩揚雖然能出錢,可面子這種事,還得找戰先生那樣的人才行。說到底,有些事情還是要靠關係……」
賀佳雯十分感慨似的,向窗外看去。
一路上,冉習習的心情無比複雜。一方面,她也沒有想到,劉氏兄弟竟然如此囂張,而虞幼薇和劉武合作的意願又如此強烈,大有不成功不罷休的勁頭。另一方面,她更是沒有想到,一向事不關己的戰行川居然會私下裡去救人,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似乎看出她的不解,賀佳雯湊過來,壓低聲音說道:「我覺得戰先生還是很想和你複合的,你真的不打算給他一個機會嗎?」
冉習習像是被火燙到一樣,急忙向旁邊一縮,飛快地反駁道:「你不要胡說!我和他什麼都沒有!」
話雖如此,想到早上發生的事情,她還是有些心虛,連耳根都紅了。
賀佳雯眯了眯眼睛,像是一隻狡黠的小狐狸,把冉習習上下打量了一遍,笑個不停,彷佛看出了什麼端倪一樣。
冉習習只好裝傻,看向另一邊。
等她到家,才發現戰行川已經送睿睿回來了,幾個人剛好遇到,於是冉習習就留陳浩揚和賀佳雯一起留下吃晚飯。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說道:「好啊。」
難得四個人湊在一起,原本賀佳雯提議要打牌,可冉習習在家中找了一圈,別說麻將牌,就連撲克都沒找到一副。
「抱歉……家裡沒有這些……要不,我去超市買吧,開車很快的。」
冉習習拿起外套,就要出門。
賀佳雯急忙攔住她:「幹嘛要你特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