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巨大的憤怒之下。孔妙妙甚至有些口不擇言。
「好好的。你把她扯進來做什麼。」
乍一聽到孔妙妙提起了刁冉冉。戰行川忽然間冒出來一股心虛的感覺。對於孔妙妙。她是自己的表妹。也是自己的朋友。兩個人一向很親近。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麼多年來。在她面前他都是一個擁有絕對權威的上司。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很多事情他自認為可以說服她。
但是刁冉冉。卻是他的妻子。在各方面。同他都是平等的。他不確定能夠像說服孔妙妙那樣輕易地說服刁冉冉。
所以。一瞬間。戰行川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似乎也看出來了他的心理。容謙上前兩步。拉住了孔妙妙。低聲勸道:「妙妙。少說兩句。行川剛受傷呢。需要休息。我們改天來看他……」
一向很聽容謙話的孔妙妙。今天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把甩開了他的手。
「休息。我看他不用休息。家裡有紅旗。外面有彩旗。以後還指不定要把他忙成什麼樣呢……」
孔妙妙一時氣憤。第一時間更新話說得也很難聽。
「容謙。把你老婆帶走。我現在不想和她吵。」
戰行川揉了揉太陽穴。做出來了個「送客」的手勢。
容謙一臉為難。只好再次去勸孔妙妙。沒想到。卻惹得她更加憤怒。
「你們男人果然是一丘之貉。全都是吃著碗裡的還要惦記著鍋里的。就該把碗砸了。鍋摔了。讓你們餓著。看你們還做不做左擁右抱的美夢。你別碰我。」
她推開容謙。拿起放在床尾的包。衝出了病房。
「咣。」
孔妙妙把房門摔得震天響。第一時間更新挨著門口的容謙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完了。」他攤攤手。一臉的無奈和無辜。看向戰行川。輕輕撇嘴道:「你看。我幫你說了兩句話。結果我也被拖下水了。這下好了。咱倆在她眼裡。成了同夥了。」
在這件事上。雖然容謙也覺得戰行川做得確有些出格。可孔妙妙也著實沒給他面子。戰行川臉面受損。自然掛不住。要生氣。
「抱歉。不過妙妙是小孩兒性格。過不了兩天就好了。」
戰行川很了解孔妙妙。她就是最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每次發脾氣都是只要發完了。過一會兒自己就忘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唔。我家這個怎麼哄。我再清楚不過。可是你呢。你家那個怎麼哄。你清楚嘛。」
容謙慢悠悠地向前走了兩步。站到了床畔。斜眼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戰行川。向他拋出來了一個真正的大難題。
「不過。有件事很有趣。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自認為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可是你娶回家的老婆。我竟然一點兒都不了解。按理來說。你不像是這麼草率的人。我總覺得。你結婚這件事有古怪。」
他摸著下巴。自言自語。
聽見容謙的疑惑。戰行川不禁對自己和孔妙妙說話時候的惡劣語氣感到了一絲自責。
這麼說來。孔妙妙真的什麼都沒有對容謙說。哪怕他是她的枕邊人。最親密的人。她其實是知道。自己為了什麼才娶刁冉冉的。只不過到現在還在幫他守著這個秘密。
這麼一想的話。她對刁冉冉總是感到發自內心的愧疚。就完全在情理之中了。
「結婚本來不就是靠著一時的情緒激動嗎。要不然。你以為。有幾個男人敢走進婚姻殿堂。所以說。結婚不能拖。要結馬上就結。拖太久。遲早出事兒。」
戰行川隨口扯了個理由。敷衍著容謙。
「好吧。」
他點點頭。不再追問了。
*****
刁冉冉從醫院匆匆忙忙地趕回家。先讓張姐去煲湯。然後自己上樓沖了個澡。換完了衣服。開始給戰行川拿住院需要的換洗衣物。和其他的一些生活用品。
她在臥室里轉了幾圈。以防止不小心落下什麼。
一打開櫃門。刁冉冉看見保險箱。忽然又想起自己昨天還答應了喬言訥。要把一切給他解釋清楚。現在看來。恐怕這兩天也沒時間找他了。
嘆了一口氣。她確定裡面的東西都還在。然後重新鎖上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