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確認沒有一個高興的,最後那絲希望沒了,這都幾天了,陛下這是要專寵?沒有人知道她們口中的陛下根本不在宮裡。
*
杜宛宛看著眼前的男人,閉了閉眼,片刻睜開。
蕭繹也不說話,依然玩世不恭的笑,看著杜宛宛。
杜宛宛:「你!」
「高不高興?」
蕭繹見杜宛宛開口,嘴角揚起一抹邪笑,專注的凝著她朝著她走近。
「你怎麼來了。」
杜宛宛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往後退了幾步,轉過身,她看了一眼窗,沒有看到人,黑衣人打暈了趙晟,扛走了趙晟。
雕花木窗微微掀著,外面風輕輕的吹進來。
她收回目光。
蕭繹揚唇,走到杜宛宛面前:「別看了,沒人了。」
杜宛宛看著他的表情,再次往後退了一步。
蕭繹沒有動,看著。
嘴角勾著一抹笑。
杜宛宛退了幾步,停住,見他笑看著她,那雙眼還是那樣黑而沉,她心中緊張,揪緊,還有——
「不想看到朕?是不是很擔心定遠侯?」
蕭繹沒有再逼,站在原地,臉上的笑邪惡,雙手背負,高高在上。
一身黑衣讓他顯得尤其的高大,惡劣。
杜宛宛握了握手,他怎麼來了?他是來……才兩天,之前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他怎麼突然就來了。
之前面對著趙晟,她希望有人打斷,曾經想過眼前的男人若是出現,但沒想到他真會出現。
她想到容真和容喜。
但又不願相信。
「不是,你這樣。」
杜宛宛不想面對他灼熱的目光還有臉上的惡劣,她別開頭,看往別處,開口。
她也不知道怎麼說。
他的到來,讓她不用面對趙晟,她鬆口氣,可是她也不想面對他。
他並不知道她的心情,還以為她擔心趙晟,她心情很複雜,難言,卻又不想解釋。
不知道他要呆多久。
「朕這樣怎麼?不高興朕打擾了你和定遠侯?嗯?世人皆知定遠侯看重夫人,朕不該過來,不該打擾你們親熱,你說是不是?」
蕭繹見杜宛宛別開頭,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她說什麼,他皺起眉頭,臉上的笑不見,不悅的開口。
幾步走近,站在她面前,低頭盯著她。
「不是,你想多了。」
杜宛宛忙向一邊移動,隨著他的靠近,那濃濃...
的龍涎香又撲在鼻端,她再次轉開頭。
「我可不覺得,分明就是狡辨!」
見眼前的婦人一幅避之為恐不及的樣,不知道為什麼,蕭繹心裡真有幾分不高興起來,這婦人想騙他。
以為他不知道她那點心思。
換作以往他不會生氣,但今天他就是覺得生氣。
他眉頭皺緊,伸出手一把拉住眼前的婦人。
「狡辨什麼,你生什麼氣,你是不該過來,不該打擾。」
杜宛宛心情複雜,被逼著,心頭又亂,加上之前趙晟,轉回頭,看著蕭繹一時之間脫口而出,說完,她就後悔了,臉色發白,整個人僵在原地。
蕭繹臉色也冷下來,他盯著杜宛宛。
這個女人,太大膽了!
不想活了?
侍寵而嬌嗯?
杜宛宛不敢看蕭繹,只覺得空氣似乎凝固,落在身上的目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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