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師兄的養母,師兄一直都是敬著她的,但她若是敢對師兄怎麼樣,我們也不必對她客氣!」冰月握著拳頭砸向桌子。
蒙璈眼疾手快,伸手過來,托住了冰月的拳頭:「這樣會疼的。」
冰月踢了蒙璈一腳:「用你管?」
話落,冰月起身往外走,到門口,回頭,皺眉:「蒙冰冰你杵那兒幹什麼呢?沒聽見妹妹說讓我們去打探消息嗎?」
「哦!來了!」蒙璈連忙跑了出來,「秦暖暖,我們走吧。」
「不准叫我秦暖暖!」
「那你也不能叫我蒙冰冰。」
「我就叫你蒙冰冰!」
「好的,秦暖暖。」
……
葉塵點頭:「冰月姑姑和蒙蒙叔叔看起來好事將近了。」
葉翎唇角微勾:「寶寶,你又知道?」
葉塵老神在在地說:「當然了,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
「那寶寶直覺一下,你小姨父會出事嗎?」葉翎笑問。
葉塵搖頭:「這怎麼可能?能傷到我小姨父的人,根本不存在!因為唯一能打敗小姨父的是小姨,但是小姨又不會傷害小姨父,對不對?」
「邏輯滿分。」葉翎點頭,「好了,你負責照顧妹妹。」
「小姨去哪兒?」葉塵問。
「你小姨父說回來要吃餃子,我去包餃子。」葉翎說著站了起來。
「我跟妹妹一起去呀!」葉塵說著舉起晚晚的小手,晚晚對著葉翎露出一個甜甜的笑來。
「來吧。」葉翎笑著點頭。
擔心?不存在的。事實上葉翎並不認為年氏有那麼蠢,也不認為年氏對南宮珩的敵意那麼大。年氏是南宮珩的養母,有些事南宮珩跟葉翎說過,葉翎從年氏當年的行為判斷,她並不是什麼心狠手辣的人。
南宮珩沒有進宮,而是被年廷勛帶到了太子府。
太子府中氣氛很沉重,關於太子遇害的消息已經傳開了,隨之傳開的就是夜王南宮珩是兇手這件事。
很多人親眼看著,南宮珩被一群大內侍衛圍著,押進了太子府。
南宮烈的靈堂已經設好了,棺材擺在靈堂中。
南宮珩在靈堂外駐足片刻,年廷勛冷聲說:「夜王,這邊請!」
見到年氏的時候,在南宮烈咽氣的那個房間。
床上的血跡都還沒有清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氣,年氏就靜靜地坐在裡面,面色蒼白,淚流不止。
「卑職參見皇……」年廷勛正要行禮,年氏擺擺手,聲音沙啞:「全都出去,我有話要問夜王。」
「是。」年廷勛帶著人全都退了出去,從外面把門關上。
房間裡只剩下了年氏和南宮珩。
「母后。」南宮珩開口,叫了年氏一聲。
「不要叫我母后!」年氏抬頭,看著南宮珩冷聲說,「我問你,烈兒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沒有。」南宮珩搖頭。
年氏面色一沉:「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南宮珩蹙眉:「那母后抓我來此,是何意?」
「兇器,毒藥,兇手分明是想栽贓到你身上,是不是你的仇家?」年氏看著南宮珩的目光很冷。
南宮珩搖頭:「不是。我懷疑,是南宮朗。」
年氏神色一僵:「他……你為何這麼說?你知道烈兒是怎麼死的?」
「皇兄臨死前說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南宮珩並沒有說他早就知道南宮烈和應敏兒有染這件事,有些東西,說太多並沒有好處,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烈兒他……糊塗啊!」年氏泣不成聲,「他怎麼能做出那種事情來?」
南宮珩沉默。南宮烈為何做出那種事情來?南宮珩也不知道,那也不是他心目中認識的南宮烈。說實話,他很失望。
「南宮珩,找到殺烈兒的兇手,替他報仇!」年氏看著南宮珩冷聲說。
南宮珩點頭:「我會盡力。」
「你必須做到!這是你欠我的!」年氏看著南宮珩說。
南宮珩本以為,年氏要說的是她當年的養育之恩,結果年氏開口,看著南宮珩冷冷地說:「我本來應該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