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歌揉了揉他的腦袋,喃喃道,「回來了。」
「怎麼又在沙發上睡?上次都睡落枕了,不長記性呢?」
「沒想睡沙發,」沈月歌抱著他的脖子,借著勁兒坐了起來,「本來想看會兒電視的,結果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她打了個哈欠,突然頓住動作,湊過來在他身上嗅了嗅。
「聞什麼呢?」
「香水味,」沈月歌抬眼,笑了一下,「楊小姐的香水還挺好聞的。」香松跟香雪蘭的味道,加一點點的薄荷,挺特別,聞一次就能記住。
喬聿北身形一頓,將外套脫掉,直接扔在了地板上,然後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低聲問,「滿意了嗎?」
沈月歌「嘖」了一聲,「這衣服花了我好幾萬呢,你倒是丟的不心疼。」
喬聿北眯起眸子,「沈月歌,我發現你這張嘴真是硬得很!嘴上說著不介意,實際卻耿耿於懷,」
沈月歌眉眼含笑,「我要是明說了,不就顯得我小心眼?你自己動手,就顯得你覺悟高。」
喬聿北無語,「你真是歪理一大堆,誰能說得過你?」
沈月歌靠在他懷裡樂得不行,她就喜歡喬聿北這種,說不過她,又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
「對了,你知道下午喬錦年去哪兒了嗎?」
聽到她問喬錦年,小狼狗皺眉,「我怎麼知道?你問他幹嘛?」
「不是我問,下午你爸電話,說他沒去公司,問我知道不知道他在哪兒,我沒打通他的電話,就想問問你知不知道。」
「下午我們在傅景安那兒待了一會兒,他接了個電話就走了,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還把車子留給了我。」提到車子,喬聿北頓了頓,「你打電話問何宴了嗎?他是喬錦年的狗,去哪兒跟哪兒,他一定知道。」
「何宴的電話也打不通,他倆應該是在一起。」
喬錦年這次回來就很奇怪,先是沒頭沒腦的求婚,說要追她,現在又莫名其妙搞失聯,沈月歌印象里,他可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再怎麼樣都不會丟下公司的事不管,況且還是這麼重要的會議。
就很奇怪。
沈月歌抬頭想跟喬聿北說什麼,卻發現對方皺著眉在發呆。
她推了喬聿北一把,「你幹嘛呢,發什麼呆?」
「誰發呆了?」喬聿北瞪她,「回來到現在一直問喬錦年,我還沒問你,你跟喬錦年說退婚的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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