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雙眼睛盯著,今日一見不會有引起人的懷疑,但若是她真的去送張辛馨,那麼勢必會讓人懷疑。
……
安國公府。
安慧君剛走進來,一抬頭看見安國公和方夫人二人沒有用晚膳,反而是面色沉冷的坐在一側,見到她到了,一同看向了她。
不等方慧君詢問緣由。
方夫人便已經忍不住的怒問道:「君兒,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還想一個人扛著?!」
「君兒,你糊塗!」安國公恨鐵不成鋼,不過更多的是對方慧君的心疼。
二人一出口,方慧君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立即看向了鳳芝。
鳳芝立即低下頭,慌忙的解釋道:「小姐,是老爺在外面聽見有人議論,那日在茶樓時有人看到了小姐向墨王下跪,老爺和夫人一同問奴婢,奴婢不敢再隱瞞便如實相告了。」
原來如此。方慧君黑眸轉動,神色平靜的看向安國公和方夫人,「爹,娘,女兒無事。」
兒無事。」
「怎麼可能會無事!你當著他人的面向一個側妃下跪認錯!你很快就要嫁入墨王府,而你是正妃。要跪也該是程氏女,也不該是你!還有墨王,他怎能縱容程氏女爬在你的頭上!」方夫人怒不可抑,只要一想到君兒被人欺負,她一顆心就難以平靜下來。
安國公陰沉著臉,手掌狠拍桌面一下,怒道:「那程氏女欺人太甚,仗著被墨王寵愛,就如此侮辱於你!在你還未嫁入墨王府之前,此事定要讓墨王給個交代!」
「距離婚禮還有不到十日,爹莫要再聲張了。女兒知曉該怎樣面對此事。」方慧君安撫道,心中卻有了另外一個想法,距離婚期還有十日,十日時間看似短暫,可對她而言是漫長了,因為她知道墨王不會讓婚禮如期舉行,她很難踏入墨王府半步。
這句話方慧君沒有對安國公和方夫人說。而是低下眼眸,輕輕的嘆息一聲。
鳳芝瞧著眼下情形,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對安國公和方夫人說道:「老爺夫人,你們是沒有看到那程氏女的囂張!她對小姐十分不敬,儼然不將小姐放在眼中。還任由著身邊的下人辱罵小姐,還……還當著小姐的面打了我一巴掌。」
方慧君眸子閃動,平日裡鳳芝沒有如此機靈,此刻突然開口卻是正好順了她的意。
方夫人和安國公本就因為方慧君被欺負了而滿心怒氣,此刻又從鳳芝口中聽聞程洛的囂張,再也忍不住,方夫人冷哼一聲,「好一個程氏女!竟敢如此囂張!任由下人辱罵君兒?還任由下人打我安國公府的人!她簡直是膽大包天!此等女子究竟是怎麼得到墨王歡心的?莫非墨王是瞎了眼?」
「此事若是不能在君兒嫁入墨王府之前解決,待君兒進了墨王府,豈不會是受那程氏女欺壓?老爺,這件事定要想個法子解決。讓墨王徹底對那程氏女失了寵愛。」方夫人對安國公沉聲道。雖然這些年來安國公退出朝堂,但是當年安國公身在朝堂時,便不是簡單的人物,而方夫人是安國公的夫人,沒有幾分手段也不會讓眾人服她。
安國公點頭。與方夫人相視之間,心中已有了應對之策。
方慧君瞧著二老一眼後,心中也另有籌謀,她已有方法令墨王無法推遲婚事,而她也可給予程洛重重的一擊。
「來人,送請柬到墨王府!」方夫人沉聲命令下人。同時邀請墨王和程氏女前來安國公府,她倒是要親眼見見這位程氏女!這是安國公府第一次送墨王府請柬,且還是利用了夫君的生辰之喜來相邀,就算是墨王和程氏女不想來,也絕對推脫不了。
安國公點頭,「後日就是我的壽辰,若無請柬,墨王如今乃是我良婿,又怎能不來。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要讓程氏女來。」
方夫人應道:「是。」她看向方慧君,「有時候有些必要的手段是要用的,否則不會達到目的。君兒,你可知?」
方慧君向來知道她的爹娘絕非外人眼中的與世無爭,相反,爹娘皆是聰明之人,所以才會選擇明哲保身退出朝堂。她低著頭點了點頭,「是啊,有些手段是必須要用的了。」
聞言,方夫人和安國公同時點了頭。君兒聰穎,一點就透。就看後日如何守株待兔!
……
望著桌上請柬。程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