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傑森,「我媽媽......我媽媽在哪裡......」
傑森一聽周沫這麼問,他歡喜的笑了,「我就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還在關心惦記著你媽媽呢!」隨後他又重重的嘆了口氣,「你媽媽原本身體就不好,那次盛南平帶人去醫院鬧事,將你媽媽的並且徹底搞惡化了,她現在的身體非常不好,急需一筆錢做心臟移植手術,不然恐怕活不了幾個月了......」
周沫聽說媽媽身體很糟糕,她心裡自然不好受,但她也不會傻得完全相信傑森的話,她見傑森不打算跟她說實話了,疲憊的又閉上了眼睛。
傑森很有耐心的繼續說:「唉,沫沫啊,我不是有意要綁架你,破壞你正常美好的生活,我們現在真的急需一大筆錢給你媽媽治病的,如果你肯把盛南平的資產饋贈給你媽媽,我們全家都會感激你的......」
蘇菲菲坐在一旁,見爸爸一遍一遍的哄著周沫,她不高興了,蹭的一下站起來,衝到周沫的床邊,「死三八,你別給臉不要啊,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如果你乖乖聽話把資產轉移給我們,我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的,如果你不肯把那些錢給我們,我們又一百種辦法折磨你,讓你主動把錢轉移給我們的......」
「菲菲,你怎麼可以這樣跟姐姐說話呢!」傑森假裝慍怒的教訓蘇菲菲,「你姐姐還生病呢,腦袋不太靈光,我們要給她時間,讓她好好休息,再自信想想的!」
周沫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聽這父女兩個唱雙簧,一個哄她,一個嚇她,最終目的就是要她手裡盛南平的那些資產。
她不由更加憂心重重了,如果傑森他們只是想讓她做誘餌,勾著盛南平,那她還不會遭太大的罪,如果他們把目標盯在這筆錢上,只怕會想出各種花招來威逼她,迫害她了。
周沫閉著眼睛,聽著傑森在她床邊像念經一樣哄勸著她,無比疲憊的她的竟然又睡找了。
一見周沫睡著了,和顏悅色的傑森立即陰沉下了臉,狠狠的盯了周沫一眼,眯著眼睛走出病房。
蘇菲菲,亞瑟和戰影都跟在傑森的後面出了病房。
蘇菲菲拉著傑森的胳膊,撒嬌的說:「爹地啊,你還費勁勸她幹什麼啊?直接對她用刑吧,那些大男人都抗住的刑罰,這個死女人一定扛不住的,這樣我們既解了心頭之恨了,也可以得到那些錢了,兩全其美啊!」
「這件事情你們都不要胡來,更不要對其他任何一方說出去啊!」傑森目光陰狠的看了看蘇菲菲,戰影和亞瑟。
「盛南平轉移到周沫名下的那些資產,據說周沫只有消費和贈予的權利,盛南平的初衷大概是想這些錢隨便周沫花,周沫花不完就可以贈予他們的孩子了,他們都沒想到會有今天。
這些錢周沫還可以贈予她媽媽大家,但這套贈予手續非常麻煩,中間還涉及到盛南平的,我們是不能對周沫動強的。
另外,如果被那三方的合作人發現我們窺視著周沫名下的財產,恐怕他們會生出別的心思來,所以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知道,也不能對周沫用刑罰的。」
亞瑟聽了傑森的話,很開心,第一個答應下來,「是。」
戰影也面無表情的說了聲是,只有蘇菲菲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傑森目光嚴厲的看向亞瑟和戰影,「那三方的合做人最近幾天,都會過來看一下周沫的,我們要讓她儘快的好起來,不能讓她在我們手裡出了什麼意外的。」
「是。」
「是。」
亞瑟和戰影齊齊的回答。
傑森又補充說:「但是你們也不要對她太過客氣了,免得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
「是。」
「是。」
亞瑟和戰影又齊齊的回答。
蘇菲菲站在傑森旁邊,抬頭有意無意的看了亞瑟一眼。
一身黑衣的亞瑟依舊是一貫的清高和冷傲的表情,年輕俊秀的臉龐很是好看,卻讓人無法忽視他骨子裡的疏離和陰狠。
蘇菲菲就不明白了,那個周沫有什麼好啊,這些男人一個兩個的喜歡周沫,蘭宴那時候是這樣,現在亞瑟也是這樣。
真特麼的奇怪了!
周沫這一覺睡到晚上才醒,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