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雙笑了聲，極其惡毒的看著凌霄說，「當年你不也躲在柜子里欣賞了一場現場表演嗎？」
「閉嘴。」
只見凌霄雙拳握得死緊，臉上的血色全部退盡，渾身仿佛帶著殺戮，赤紅的眼底瀰漫著血氣，「閉嘴，我讓你閉嘴。」
凌霄抬起腿，狠狠地往何雙腹部踹去，一腳一腳。
沒有人敢上前阻止，直到何雙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角一直流血，盛莞莞才對凌霄喝止，「夠了凌霄，別讓她的血髒了你的鞋。」
聽見這道聲音，凌霄的理智才一點點回籠。
隔著幾米遠，凌霄直勾勾的看著盛莞莞，眼底儘是無助與悲傷，讓盛莞莞不敢多看，她無法可憐他，她也無法靠近他。
這時，盛莞莞放在顧北城那的手機響了，顧北城上前將手機交給她，「莞莞。」
盛莞莞看了一眼，上面那串號碼她有印象，安蘭曾用這個號碼給她打過電話。
她將手機接了過來，放在耳邊，「凌夫人。」
「莞莞，你媽媽的事我深感痛惜，至於何雙，我希望你把她留給我處置，我跟她有太多的恩怨，如果我無法親手了結，我會死不冥目。」
盛莞莞看著地上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沉默了許久才回答，「人，我可以給你，你用什麼來換？」
「凌華清的命。」
安蘭毫不猶豫，語氣特別的平靜，「莞莞，我會給所有人一個交代，不止你們這一代人，還有我們上一代人的恩怨，都由我為它畫上一個句號。」
盛莞莞聽後，沒有再多問，「我沒意見。」
隨即，安蘭又道，「你把手機給霄兒。」
盛莞莞一步一步走到凌霄，將手機遞給他。
凌霄連同盛莞莞的手一起握住。
盛莞莞的平靜，讓他很不安。
盛莞莞沒有任何猶豫地將手抽回，往後退了一步。
凌霄赤紅的雙眼黯了黯，手心空了，心中好像也跟著空了，這種陌生的情緒，讓人好難受，好難受！
他的喉嚨扯動了幾下，緩緩將手放在耳邊。
安蘭對凌霄交代，「兒子，讓人把何雙帶過來，這個女人欠我實在太多太多，我要一樣一樣向她討回來。」測試廣告2
第四百九十八章 手中空了，心也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