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了新檔,可是在新檔裡面我卻查不到一點關於那支勘探隊的資料,給你發過去的老檔還是從舊倉里找到的,這種現象不正常,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一樣。」
說到這他換了種口氣,頗有些嚴肅的說:「我和你說老三,如果沒有必要,這種資料少碰,我也遇見過不少,說明有人不想讓別人查那支隊伍。」
大學寢室我排三他排四,我倆睡對床,雖然平時嘴裡儘是些哥哥妹妹挺貧的一個人,但他這麼說就表明失態不簡單了。
不過這事對我太重要了,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問他沒有路子了嗎。
那頭隔了會,他嘆氣回覆說:「你還是那麼倔」,緊接著打出了一個地址,告訴我要查去這個地方,他已經打過招呼了,是現存的老倉地址,不過不保證有線索。
我把地址起來,和他說事後請吃飯,沒回完就進來了個電話,我一看是秦漢堂的小司馬師傅。
秦漢堂多是老師傅,因為古玩這行講究眼力,天賦再高手下沒過過千八百件正經玩意也算不上爐火純青,所以很多老師傅都是吃了幾十年這碗飯才練就的一雙火眼金睛。
而小司馬師傅則不同,剛剛四十出頭,是「瓷王」賈凹平的徒孫,故宮文保處處長路遙的徒弟。
小司馬師傅繼承了相瓷的本事,相關瓷器只需抬眼一瞅,基本上就能斷定真偽,特別是對汝官哥鈞定的鑑定與研究,不說是登峰造極,那也是揮灑自如。
就連瓷王對這位徒孫也是盛讚有佳,稱他鑑定水平算的上登堂入室,在博物館中至少也是副員以上的等級。
他平時不怎麼呆在秦漢堂,我猜不到他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我接了電話,沒等開口,小司馬師傅就當頭就問:「明兒上午有空過來一趟啊?」
我想了想上午沒什麼事,也就是大頭要過來,便說:「有時間,幾點呢?」
他回說:「十點前吧,你上次提到的『三眼』有消息了。」搜索樂安宣書網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