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只是撞到了邊上幾隻棺材,淅瀝嘩啦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掉了我一臉,我顧不得噁心,我急忙打起打火機,以最快的速度將火把點了起來。
一照之下,只見老癢和涼師爺都面如土色趴倒在地上,涼師爺已經嚇的糊塗了,直叫阿彌陀佛。
老癢心有餘悸,對我說道:「快照照,他娘地剛才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速度這麼快!」
我咬緊牙關站起來,舉著火把一轉,發現除了又給我們撞翻了幾個棺材外,四周什麼變化都沒有,連個腳印也不見,當下心裡駭然,剛才那一到勁風急如閃電,可見對方靠的極近,可這裡棺材密布,這麼打起打火機的功夫,一片漆黑的,就算逃的再快,也不可能什麼痕跡都不留下,我又轉念一想,我操,難道是碰上鬼了不成?
火把滅了兩次,難道這鬼還想效仿鬼吹燈,把我這火把當蠟燭了,他娘的也太沒職業道德,要吹也不是這個時候吹的啊。
我將火把壓到肩膀下,免的突然又給弄熄了,然後將涼師爺架起來,這人已經進入恍惚狀態了,怎麼拉都站不直,像攤爛泥一樣。 我提了兩把,實在拉不起來,老癢沒有辦法,上去就啪啪兩個耳光。
我怕老癢下手太狠,忙將他攔住,這時候涼師爺倒反應了過來,一看四周,號啕大哭:「哎呀我地娘啊,你說我這人真是多事,好好在家呆著多好啊,幹什麼學人倒斗,這下子完蛋嘍,客死異鄉——」
老癢看他沒完沒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罵道:「有完沒完,一把年紀了害臊不害臊,再吵吵我們把你扔這兒,你自己爬回去。 」
涼師爺是情緒失控,哭了幾聲已經發泄了出來,被我們一嚇唬,他馬上抹了把臉,不敢再發出聲音。 老癢轉頭問我道:「老吳,剛才那是什麼東西,你有沒有看清楚?是不是粽子?」
我朝他擺擺手,說道:「不會,你看我們打了個照面,連對方毛都沒看見,粽子沒這麼快。 」
老癢對我說道:「你看這裡這麼多棺材,要說沒粽子誰也不信啊,我聽說粽子也有分等級的,該不會我們這次不巧,碰到了粽子裡的輕功高手!」
我不想和他扯皮,走到給涼師爺撞散架的那具棺材邊上,用手槍撥了撥裡面的東西,對他說道:「少給我扯蛋,你看,這裡的環境這麼潮濕,裡面的屍體已經只剩下骨頭了,上面還長著黑色地霉絲,這東西絕成不了殭屍。 我敢用我地人頭擔保。 」
涼師爺這時候總算鎮定了下來,抽著鼻子說道:「兩位小哥,這是不是粽子和咱們沒關係,我看趁著現在還有火把,我們還是快點爬回到懸崖上面去,以後的事情再想辦法。 」
我知道他是經不刺激,萌生了退意,便拍了拍他,解釋說現在敵在暗我在明,如果現在去爬懸崖,指不定什麼時候又來一撥,我們避無可避,就只能到陰曹地府里去哭給閻王聽了,所以局勢沒明朗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老癢說道:「老吳說地對,這不我們還有槍嘛,就算真是粽子,一兩隻我們也不怕他。 」
涼師爺一把鼻涕一把淚,在那裡直搖頭:「小哥,您別安慰我,就我們這兩把槍,碰到粽子是死定了,恐怕留個全屍都難。 」
我沒碰到過真正意義上的粽子,也不知道槍打不打的動,不過既然是肉做的,我就不信還能硬的過子彈。
涼師爺憂心沖沖,不過臉色算是緩和了下來,沒剛才那麼緊張了,我想了想,覺得就等在這裡也不是辦法,還是得往前走,要真不行就拆棺材,反正現在也給我們撞翻了不少,裡面的屍體都爛沒了,沒什麼好怕,至於道義問題,自己小命不保,我也管不上了。
老癢一聽,也覺得這是沒有辦法之中的最好辦法,當下我們架起涼師爺,手槍上膛。 還是老癢打頭,我殿後,三個人咬緊牙關,順著小路再一次往棺材陣的深處走去。
我們上一次走過的時候留的痕跡還在,我記得有幾個地方老癢還特別用力在泥地上踩出了幾個腳印,我們順著這些痕跡一路過去,果然沒有發現任何的岔路,走著走著,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這裡的棺材腐朽的這麼不均勻,每隻棺材都有幾個地方爛的特別厲害,剛想把他們叫停仔細看看,突然「咣」一聲,突然邊上一隻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