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皇帝賀壽,你先一句,陛下,您真不是人,恐怕你第二句沒出就給剮了。 沒人會這麼寫。 」他神秘的笑了笑:「而且,後面這一句,寫的非常清楚,非常唐突,我一直很介懷,如果能拿到另外的部分,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許就能破譯出來。 」
胖子和悶油瓶都知道其實兩外兩條銅魚在我手上,但是處于謹慎的關係,他們都沒有出聲,我抓進口袋裡的銅魚,忽然覺得他們變的沉重起來。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把這兩條魚拿出來,實際上這兩條魚對於我並沒有意思,我並不會女真的文字,給我看我也看不懂,但是如果交給他們,我又感覺到十分的不妥當。
潘子盯著壁畫,自言自語,壁畫上可能是萬奴王的那個人,人摸人樣,似乎並不是怪物,胖子拍了拍他,對華和尚說道:「刀疤兄,我說你破譯什麼啊,咱們是實在人,別搞知識分子那一套,到時候棺材一開,是人是狗,一清而楚。 」
華和尚笑笑說道:「我的意思是,知己知彼,總是好一點的。 」
「不過,畫這壁畫的人幹什麼要把這些東西畫在這裡?」胖子問道:「不忘國讎家恨?」
華和尚搖搖頭,顯然也不清楚,我想了想,說道:「有可能是想在這畫好壁畫後,將石頭整塊採下,或者乾脆就是畫來消磨時間的,你看這裡這麼暖和,可能當時的工匠利用這裡來休息。 」
沒人給我說服,華和尚開始拍攝這些東西,以留做資料。
我們休息夠了,精神逐漸恢復,開始輪流休息,陳皮阿四讓他的人輪流出去在外面呆著,如果雪停了就爬近來叫我們,我們則開始輪流睡覺。
我睡醒的時候,順子也已經甦醒了過來,一個勁兒的給我們道歉,胖子都懶的理他,我拿了東西給他吃,讓他好好休息,我們還得靠他繼續上去。
在裡面沒有日月輪替,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大概是兩到三天的樣子,雪終於停了,我們陸續爬出這條裂縫,外面已經放晴,到處是一片廣翱的白色世界。
整頓裝備,發現我們這幾天吃掉了太多的東西,估計沒有補給,不到我們要到的地方,就會斷糧。 問順子有沒有辦法,他說雪線之上真的沒什麼辦法,要不就回去再回來,要不分配食物,儘量少吃一點。
在縫隙里,陳皮阿四教了我們很多在雪山上的小技巧,比如說把衛生巾當成鞋墊,可以吸收腳汗,腳保持乾燥,全身就會暖合,我們按他的方法,確實不錯,不過我自己又覺的很彆扭,想到如果進入古墓之中,將這些東西丟棄,若干年後考古隊發現,看到棺材邊上有這種東西是什麼表情。
我們用繩索爬上滾下來的陡坡,地面上有不少新印的馬蹄印子,胖子蹲下看了看,說道:「那阿寧那幫人看來超過我們了,跑到我們前面去了。 」
我們二話不說,帶上護目鏡,馬上起程趕路,兩個小時後,我們在一個山坡上,看到了阿寧的隊伍,他們顯然也糟到了非常大的損失,三是個人只剩下二十來個,馬也只有一半數量,其中還是沒有看到三叔的影子。
我們不動聲色潛伏起來,觀察他們,我看到阿寧正在用望遠鏡凝視一個方向,也向她看的那個方向看去,忽然眼皮一跳。
只見遠處的不知道是雪氣還是雲霧中,一座雪封的大山巍然而立,於其他山脈連成一體,又顯的非常的突兀,那正是我在海底墓中,看到那一座山峰,他的形狀,幾乎和影畫中的如出一轍。
「就是這裡了」我心裡暗道,指著那山,轉頭問順子道:「那裡是什麼山?要怎麼樣才能過去?」
順子手搭涼棚,看了看,變色道:「原來你們要去那裡?那裡不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