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叫做誒告供注的怪物。殺死了那個皇帝,乘著紙船到海里去了。」
吳邪一邊往前走,手電照在壁畫上,認真的看著故事,一邊認真的緩緩道來。
「有問題,這故事的邏輯有bug。你想想啊,這女兒到海里去了,他父親修這麼一大宮殿幹嘛呀?給誰用啊?」胖子反駁道。
「不跟你說了嗎?是傳說。」吳邪有些無語。
「都是在地宮壁畫上畫自己真實的經歷,傳說他畫上去幹嘛呀?」胖子還是不太相信。
「傳說永遠都是傳說,那你說怎麼讓紙人紙馬復活呢?」吳邪問道。
吳所謂咧嘴一笑道:「有些傳說可以不信,但不能完全不信。吳邪你剛才不是也中了壁畫的幻覺嘛。」
「你三叔的隊伍當年到南海王地宮,取出了裡面的聽雷裝置,到處尋找著重複的雷聲,聽雷錄磁帶。」
「也許他就覺得,這聽雷裝置里能把雷聲裡面的秘密給翻譯出來,說不定這秘密里就有讓紙人復活的辦法。」
胖子很迷茫,他不禁問道:「那你說這聽雷裝置到底在哪兒呢?咱們也走了不少地方了,路上看到了嗎?這裡只有雷公。」
吳邪看著他倆回答道:「估計在主殿室吧。」
胖子繼續追問:「那這是什麼地方呢?」
吳所謂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吳邪說道:「吳邪,你來給胖子講解一哈!」
吳邪已經不是當年的天真了,見多識廣,盜墓盜的都腿抽筋。這難不了他:「胖子,這是一個祭祀的場所,這裡的壁畫,還有制式,都特別有儀式感。」
「天真,我好像,大概了解了。
嘿嘿,聽你們這麼一說啊,這後面啊,沒準真有秘密。你信嗎?」胖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吳邪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我敲了,裡面都是空的!」胖子賊嘻嘻的一笑,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捏歪了的包子,但是胖子非常能勝任。
「都是空的,沉積岩啊。」
「來,你也敲敲!」胖子立刻起身走到壁畫邊上:「你敲敲,你就說空不空吧!」
吳邪伸手敲著壁畫,只聽到幾聲很空洞的聲響:「咚~咚~咚~」
「哎~你看著顏料」胖子電筒的光照射著壁畫,
看著他們又開始仔細的瞅著壁畫,吳所謂想提醒他們。
又覺得不太妥當,一次兩次的還可以,三次四次的就懷疑。不過,經歷這些事情以及同生共死的經歷。哪怕吳所謂真的有大秘密,他們也不在乎。
無他,小哥的先例。
想開了,隨心所欲。一而既往的無所謂。
吳邪和胖子正在認真的看著壁畫。
就聽到吳所謂的聲音:「別看了,你個死胖子,還想找點事兒啊?」
「你擱這兒逗你胖爺我吶?」胖子聽著吳所謂的聲音笑了:「這壁畫我都已經看過了,哪來的幻覺?」
「確定?」吳所謂對著胖子詢問著。
胖子想起吳所謂也不是一般人,吞咽了一下口水:「確定!你就說吧。是不是幻覺,能不能搞死你胖爺我!」
吳所謂腦海中思索了一下,貌似這個只能讓人眼睛瞎一段時間,並不能搞死人,隨即說道:「不會搞死你,那你繼續看吧。」
「吳邪。你呢,還想看嗎?」吳所謂看著吳邪問道。
吳邪思索了片刻:「真的嗎?」
「嗯!」吳所謂點了點頭:「這個壁畫上的顏料有問題。但是,是什麼我忘了,不致命就是有點點難受。」
「那我估計是沒了」吳邪嘆了口氣:「我剛才已經貼著壁畫瞅了幾眼。」
「呦西,完蛋鳥!!」吳所謂笑嘻嘻的說道:「那行吧,你倆繼續瞅吧,有我在問題也不大。」
二人的嘴角不禁有些抽搐,吳邪看著吳所謂,因為他每次開玩笑的時候,與認真的時候不同。
胖子估計也知道自己中招了,但是死要面子,把自己說的牛逼點,
不會落了面子。
在胖子說壁畫顏料鮮艷的
第五十一章地宮壁畫誒告供注(感謝半盞屠蘇的萬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