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不能幫我作證,因為我們不是那種男女朋友關係,就之前認識,商量好了合租,平常一起做個飯什麼的。我們各自住在自己的房間裡,我要是外出的話,她肯定也發現不了。」
兩名警員頓時露出費解的神色。隨即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會去調查。不過你暫時不能離開。」
說著,兩名警員起身來走出了審訊室。
「那我什麼時候能走啊警官?」劉泰山問。
「最晚明天,後院庫房有一張床,就委屈你先在那兒住一晚,等明天有了結果,你才能走。」說著,他就對身旁拿著證物袋的警員道:「你帶他去,晚上你留在隊裡,盯著他些。」
說著,那名偏瘦的警員將證物交到了存放處,劉泰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他緩緩地從樓下走了上來,緩聲道:
「跟我走吧。」
兩人一塊兒下了樓,來到了後院的一座平房,偏瘦警員拿來一大串鑰匙,打開了其中一間,走進去後,打開燈一看,裡面堆放著一屋子雜物,門口一側有一張單人床,被子床鋪都有,看起來平常應該有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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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劉泰山道。
「我就在你隔壁,你可別想著溜走啊,今天晚上,我就陪著你,這屋子雖然簡陋了一點,平常有個急事什麼的,我們也會在這裡將就一晚,我看你細皮嫩肉,住在這兒,可能會覺得委屈,等明天吧,調查清楚以後,你就可以走了。」
劉泰山略微頷首。
在雜物間待了一個晚上,本來想著給郭琪打聲招呼,可手機卻不合時宜地沒電了,無奈,就只能躺下睡覺了。
一夜無夢。
一直到第二天,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他才從睡夢中甦醒過來,打開門一看,還是昨天那個帶他過來的警員,見敲門不應,就在窗外往裡面瞧了一眼。
劉泰山迷迷瞪瞪地起床來,打開了門。
「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在睡覺,你可真是心閒,來,我給你帶了點兒吃的,先墊一墊,我電話里問了,他們現在,正在調取你出租房樓下的監控,估計很快就能查出來。」
劉泰山道了一聲謝,走出了房門,兩人一塊兒來到院子一側,一棵松樹下的座椅上,相鄰坐下。劉泰山還沒睡醒似的,稀里糊塗的樣子,抹了抹眼角,長舒一口氣。
「劉泰山,你到底有沒有室友?」
「有啊,我昨天不是已經說了,有一個之前認識的朋友,一起租了現在這個房子。」
「那我們的人,今天早上過去,發現你所在的那間出租房,兩間臥室里都沒人,房間的門,還是房東老爺子幫我們打開的。」
「哦!啊?兩間屋子,都沒人?你確定?」他後知後覺,頓時心裡生出不祥的預感。
「是啊,兩間屋子,都沒人,聽房東說,是有一男一女,男的在家具公司上班,說的應該就是你,女的嘛,好像說長得很漂亮,平常深居簡出,在家裡做家務。
「是,她比較會做飯,經常下廚。」劉泰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那她怎麼不在家?」
劉泰山面露苦色,並未接話茬,而是問對方:
「有充電器嗎?」
「我那個屋子裡有。」
劉泰山連忙起身來,打了一聲招呼,就急急忙忙地去找充電器,插上充電線後,焦急地等到了兩三分鐘,開了機,他就連忙給郭琪回了一個電話。
可任由著電話里嘟嘟的響,就是沒人接聽,他此時就有些心急。腦子裡飛速運轉,將這件事發生的前後捋了一遍。
在劉田霄屋子裡發現他的毛髮以及喝過水的杯子,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布局,想讓自己陷入麻煩當中,目標不在自己,而在郭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