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肉,年紀雖不大,可氣勢著實嚇人。
「你就叫劉泰山?」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劉泰山驚訝道。
「我是誰?」說著對方嘿嘿一笑,往身後看去,那兒還蹲著一個,看背影和身形,是秦文濤無疑了。
秦文濤站起身來,走向劉泰山,一腳踢翻了劉泰山的自行車,提著劉泰山的衣領,咄咄逼人道:
「別以為玩個遊戲贏了,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
劉泰山心裡叫苦不迭,他想著自己也沒覺著自己哪兒了不起了,對方這明顯就是欲加之罪了。加上秦文濤,他們有四個人,要真動起手來,肯定要吃虧啊。
於是他苦口婆心地開始勸導:
「你幹嘛?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去找你們班主任,你老爹要是知道你又為非作歹,有你好日子過!」
這一番話,非但沒能讓秦文濤迷途知返,反而意外地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秦文濤一下鬆開了劉泰山的衣領,使劉泰山倒跌了數步,自行車也倒在了一旁。
「上!」
這次,劉泰山準備溜了,至於能不能化險為夷,就只能看自己腳力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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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髒事,他秦文濤不想染指,他非但不染指,還往後撤了一段距離,這樣一來,學校就要懲處他,就無根無據了。
此刻,終於能出一口惡氣了,秦文濤嘴角一斜,得意一笑,又立刻冷下臉來,他要好好看看,劉泰山倒在自己眼前,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那樣,才能一解他心頭之恨。
結果是,劉泰山腳力不怎麼樣,他跑出了十幾步,就被一個胖乎乎的少年追上了,對方出手狠辣,一下就鎖了喉,差點就把劉泰山掀得倒栽了蔥。
好在劉泰山站得穩,只是向後擺了擺,接著就一個轉身,雙手一用力,將對方推開了。此時,另外二人早已逼近劉泰山,試圖從側面和後面控制住他。
「幹什麼?放手!」
不遠處的綠化帶草坪里,一個少年正舉著手機,此時喊了一聲。
三人被喊聲吸引,向人行道對面的綠化帶看去,是個個子不高長得敦實的少年,看起來應該也是學生,不過他並沒有穿校服。
「我拍著呢,打架,好!我都拍下來了。」
三人的動作明顯遲疑了。
此時,始作俑者,躲在遠處準備看好戲的秦文濤臉色大變,失落之情溢於言表。他捶了一拳旁邊那可憐的小樹,隨後只得向三人擺頭,示意撤走。
三人見狀,放棄行動,轉而往秦文濤方向跑了去,秦文濤沒好氣地朝著其中一人踢了一腳,又指了指劉泰山,好像在說,他們兩個的事還沒完。
接著,秦文濤帶著他的「手下」,拐過巷子消失了。
劉泰山長舒一口氣,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個秦文濤,他就沒見過這麼虎的人,行動如果不中止,自己被揍了,他秦文濤還能在學校待嗎?就算家裡有錢,給他擺平了麻煩,一次兩次能擺平,那往後呢?他準備一直這麼虎下去嗎?
他嘆了口氣,回去又把自己倒在地上的車扶了起來。
此時,那個長相敦實的少年走了過來,幫劉泰山扶起了自行車。劉泰山打量了一眼,這才注意到,幫他解圍的,不是別人,正是顧金城。
「你沒事吧?」
劉泰山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灰頭土臉。
「這傢伙,真有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架勢。」
劉泰山一笑,道:
「你怎麼來了,不是還在養傷嗎?」
他見劉泰山遇到了這麼糟心的事,居然還這麼淡定,心裡就有點兒欽佩。
「嗨,我那點兒小傷,早就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