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對什麼都不稀奇。面容清秀,手拿一把木柄油紙傘。留著光頭算不上英氣逼人,卻有難言的貴氣。
天際一道流光閃過,衝破了大樹的綠色光罩,向著木易的小屋沖了進來。銀光閃逝,融入進了木易的腦袋中,形成一個針樣印記。
木易稍感不適,乏的厲害。扶著腦袋,回屋子裡趴桌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