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傅悅想起什麼,扭頭看著他正要開口,見他面色緊張慌亂十分古怪,頓時心生困惑:「小哥哥你怎麼了?臉色怎麼如此難看?」
燕不歸聞聲回神,見她一臉疑惑擔心的看著自己,頓時更加心慌自責:「我……」頓了頓,他有些心神煩亂的搖了搖頭:「……沒什麼!」
傅悅哪裡會信,當即道:「騙人,明明有心事!」
燕不歸牽強笑道:「真的沒有,臻兒你想多了!」
傅悅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冷哼:「我才不信你呢,哼,和小時候一個德行,一點都不誠懇,才剛相認呢,就有事瞞著我了,早知道不搭理你了!」
見她似乎有些生氣了,燕不歸有些慌,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臻兒,哥哥想問你,如果……如果哥哥曾經做錯了事情,對你造成了傷害,你……你會不會怪哥哥?」
「額……」
傅悅愣住了。
燕不歸看著她,一臉的緊張和隱隱的希冀。
傅悅愣了一下後,忽然淡淡的笑了起來。
燕不歸正要問她笑什麼,傅悅就已經輕聲開口問:「哥哥說的,是去年我遇刺被虜的那件事麼?」
燕不歸頓時驚詫的瞪圓了眼,有些愕然的看著她問:「臻兒,你……你知道了?」
傅悅點了點頭:「知道啊!」
燕不歸心中一陣驚駭,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心提到了嗓子眼,有些吃力得問:「是阿胤和你說的?」
傅悅撇撇嘴:「才不是呢,他嘴巴可緊了,這些事情除非是我自己知道了問他的,不然他什麼都不會和我說的!」
燕不歸聞言再度吃驚:「你……你自己知道的?」
傅悅點了點頭:「對啊,我早就知道了,去年你被小師父下毒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是我的哥哥,只是那個時候還沒恢復記憶,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所以當做不知道,恢復記憶後一直沉浸在聶家被滅門的悲痛之中一時間緩不過來,昨日看到你後才想起來這事兒,可是就算昨天沒看到,我也總會記得的,不過早晚罷了!」
燕不歸聽著她的回答,心裡如何能不吃驚,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她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竟然去年就已經知道了……
他心驚著,也忍不住問:「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我對你做過的事情?」
傅悅頷首:「當時阿胤哥哥去找小師父要解藥,他們就在我的床邊說話,說起了這件事,我就知道了!」
燕不歸頓時啞然,好一會兒,才低聲道:「臻兒,對不起,哥哥……」
他話沒說完,傅悅就忽然扭頭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打斷他的致歉和還為說出來的懺悔的話:「哥哥,這些都不重要!」
燕不歸一怔。
她微抿著唇,神色認真而動容的望著他,很認真的道:「對於臻兒來說,哥哥活著,比什麼都重要,其他的都過去了,所以,哥哥不需要自責,不需要內疚,只要我們兄妹兩個以後都好好的就夠了!」
燕不歸靜靜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忽然笑了,淚水也隨著滑落臉頰,他輕言低語了一句話,然後,輕輕地再度伸手抱緊了她。
他說:「好,我們以後,都要好好的!」
傅悅在他伸手抱她的時候,也抬手抱著他,欣然笑開。
回到墨瀾軒的時候,楚胤正在書房處理事情,傅悅沒有回西院,直接去了楚胤那裡。
她到的時候,楚胤正在桌案後面批閱軍務奏報,她沒讓人通報就直接走了進來。
楚胤在她進門的時候就抬起樂透,看到是她,愣了一下,而後把筆放下。
他正要起身,她已經走向他了。
然後,直接走到他邊上,理直氣壯的酒坐在了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肩頭上。
楚胤見她臉色悶悶地,似乎有心事,隨手摟著她的腰,神色寵溺的笑問:「怎麼認了哥哥還一臉不開心的樣子?那小子又欺負你了?」
傅悅悶聲道:「沒有不高興,也沒有被欺負,他哪敢啊,現在只有我欺負他的份!」
聞言,楚胤笑容一斂,將她從肩頭上撈出來,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問:「那是怎麼了?有心事?」
傅悅情緒有
128:哥哥活着,重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