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安排。姑娘趕緊回去休息吧,身體要緊。」風長老心疼地看著身子單薄的白子芩。
…………
一早,三白堂還沒有開門,清雅就來找白子芩。
清雅原本心下忐忑,看到夜子涵果然在三白堂才知道影衛所言不假。
白子芩讓人將夜子涵抬回錦繡布莊,叮囑清雅好好照顧他。
於夜子涵,清雅自然是上心的,事無巨細,親歷親為,不要侍女插手一星半點。
只是夜子涵到了晚上還沒有醒過來,清雅時不時都要跑去找白子芩問一問。
傍晚時分,白子芩去看夜子涵。
脈象已經平穩了,但還是昏迷不醒,胡話倒是說了一籮筐,說得最多的不過是兩句:「節制兵馬,抵抗桓王!」「活著回去見姐姐!」
白子芩給他灌了點藥,讓他睡得平穩些,並安慰清雅道:「估計明日能醒了,你別太擔心。如果晚上發熱,你把藥給他煎了,如果不發熱,就不用餵藥。」
入夜之後,三白堂不太平,影衛守著夜子涵,也注意著對面的動靜。
「放開我!放開我!」白子芩被小空青這一聲驚呼叫醒。
「放開我!」她又聽到一聲,而後聽到一聲悶喝。
她推開窗子一看,今晚的武俠劇是看不成了。
她快速安上淬有一步倒劇毒的七煞袖箭,跳窗而出。
只見鳳衛早已結陣,陣中困著五個黑衣人,其中有兩人腋下各夾著一個孩子,這兩孩子不是小空青和虎子,又是誰!
這是綁票!
白子芩頓覺頭疼,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被喚醒。
當年,她就是這樣眼睜睜看著人販子綁走了她的弟弟和鄰居家的孩子。
等找回弟弟的時候,弟弟眼中只有恨,就算她後來供他上學,也換不回他一絲的原諒和感激。而她每日都生活在無盡的自責和愧疚中,過得每一天都是贖罪。
這些該死的人販子!
「你們都該死!該死!」白子芩面色發白,情緒激動,發抖的手啟動袖箭,袖箭發出一支,偏了,沒有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