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怕不是第二天就被發現死在」
「哈哈哈!」
費雷拉望著碼頭上推推嚷嚷的小團體,並不覺得有趣,只覺得他們吵鬧。
「想不明白?」西斯科摘下手套,只一眼就看出手下眼中的疑惑。
費雷拉點點頭,他總感覺蒙薩有點不對勁,以前就算會嘲諷,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天還沒亮就等在碼頭上,就為了打個不痛不癢的招呼。
「很簡單,蒙薩有了個女兒。」
「他缺錢了?想要將亞洲那邊的市場吃下?」弗雷拉聯想了一下最新的消息,頓時有所明悟。
「差不多吧,干我們這一行的,沒人會嫌錢多,即便是一個億,十個億都不夠。」西斯科捏了捏眉心,蒙薩想要亞洲的市場,他又何嘗不想?
「等等,亞洲那邊怎麼了?」跟在西斯科右手邊的年輕人有些聽不太懂老大和弗雷拉在說什麼。
「安森黃出事了。」西斯科沒有解釋,費雷拉自然充當了這個角色。
年輕人咀嚼著口香糖,吹了個泡泡:「那撈一撈唄?交點保釋金?以前不也這樣嗎?」
「這次有點不太一樣,馬去東亞的政府鐵了心要把他送進去了。」
弗雷拉耐心解釋著,事情的發展的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連黃安森自己也以為警方只會進行象徵性的懲戒,從來沒想過會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所以這個黃很厲害嗎?」
費雷拉扶了扶額頭,無奈道:「你對自己從事的工作一點都不了解的嗎?」
「我從來不把這個看成是工作,你還指望我996嗎?」
「996?那是什麼?」
「沒什麼,網上的流行詞彙,你們這些老年人不太理解,是一種可怕的工作方式,而且沒有加班費。」
弗雷拉倒吸一口冷氣,感覺氣溫都升高几度,一下都分不清是不是溫室效應加劇還是夏天來早了:「加班沒有加班費?天吶,這比把我送進監獄還難受。」
「所以黃安森到底是誰?」阿魯卡爾德又吹了個泡泡。
「公司一直以來的合作對象。」西斯科從旁邊的報亭買完報紙回來,很淡定的解釋道,「這個人遙控指揮著整個亞洲最大規模的野生動物交易組織。他掌握的鹿河野生動物公司所從事的大部分勾當交易幾乎半公開化,每年都會合法批發數不清的野生爬行動物,很多醜國寵物店中蛇類、蜥蜴類、龜類以及蛙類的交易源頭幾乎全都能追溯到他身上。
同時還擁有私人動物園,並以此作為掩護,出售一些黑貨,像雪豹皮、熊貓皮、犀牛角、稀有鳥類乃至科莫多龍。
從南美栗鼠到大象,從奧洲、華夏、馬達減斯減、舊東蘭、南沒以及其他地方走私來很多瀕臨滅絕的野生動物,然後將其販賣到歐洲、曰本和丑國的市場上。」
阿魯卡爾德倒吸一口涼氣,口中的口香糖猛地卡主了喉嚨,咳嗽不住,他看著西斯科的側臉:「臥槽,黑白皮?老大,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西斯科淡淡的撇了一眼阿魯卡:「我有必要騙你嗎?這是真的,黃先生親口和我說過,這件事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就是因為這樣,我們公司才會一直和他合作,除了他,沒人能搞到黑白皮。」
阿魯卡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那他怎麼被抓了?」
西斯科抖了抖報紙,沒再回答,弗雷拉接上話茬。
「因為一個手提箱。」
「裡面有貨?」
「上個月,吉隆坡機場有個手提箱上的一把鎖壞掉了,本來沒什麼問題,唯一的問題是裡面藏有將近100條幼齡蟒蛇,兩條毒蛇以及一隻南美龜。而且它的主人就是安森黃。」
對於一個能掌控此類交易的野生動物走私者來說,因為一個裝滿蟒蛇的手提箱而面臨牢獄之災,幾乎等同於墨東哥毒鳥因為口袋裡揣著幾根小麻香菸而遭到逮捕。
「亞洲的市場公司一直垂涎已久,只不過沒機會插手,現在黃安森被抓,我們不可能放過,你要知道,在華夏搞一隻黑白能賺到的錢可比蒙薩他們一陣趟賺得都多,我們至少也要交一百件貨才比得上。而長官就是最合適的人選